第二日上午陶若去沐雪園找沐雪說話,沐雪詢問文瑜的情況,她笑著說很好,又說等過幾日送張帖子過去請她過府玩玩,沐雪很是贊同的點點頭。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沐雪無意間盯著她脖頸上看著,湊過去道“三嫂,你這兒是不是被蚊蟲咬了一口?”
陶若詫異的撫了撫,感覺不出來,沐雪讓婢女給她拿了手鏡,她扒下衣襟看了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青紫痕跡,和身上的那些痕跡差不多,她頓時明白過來,對她好奇的目光,淡定道“大概不小心被蚊蟲咬了一口吧,無事。”
怕她知道是怎麼弄的,心裡七上八下,見她不在意的移開目光,她暗暗鬆了口氣,好在沐雪還不知道男女之事,不然她可真是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
一路遮遮掩掩的回了園子,她讓乳母給找一件衣襟高得衣裙,若是被司馬伕人,或是其他人看見了,她可就無地自容了。
乳母都是高興的,這說明他們夫妻琴瑟和鳴,如此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懷上孩子,到時可真是大喜事。
乳母邊想邊給她家主子找衣裙,很快找了一件給她,陶若換上對著鏡子看了看,看不見痕跡這才鬆了口氣,她換好衣服沒多久,司馬伕人就讓婢女傳話,讓她過去一趟。
陶若頓時慶幸她換了一身衣裙。
司馬伕人讓她過去並未說什麼重要的事情,陶若陪著坐了一會兒便回去了,瞧著園子裡的海棠花開了不少,她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一兩天就開了。
下午在園子裡繡花,無事她並不出去走動,難得和大少夫人,二少夫人應酬敷衍,聽著她們圍著孩子有說不完的話,她沒孩子,也沒照顧過孩子,自然擦不上嘴。
其實在司馬家的日子和在王家的日子,出了一個是閨閣小姐,一個是後院婦人之外,其實沒多大的區別,所以她也算是過得平靜。
海棠花開得差不多時,陶若早上去給司馬伕人請安,道“娘,園子裡的花兒開得不錯,媳婦想邀請瑜妹妹過府坐坐。”
“好,你寫個帖子送過去吧,明日娘會安排廚房的。”司馬伕人點點頭贊同。
陶若含笑點頭,回去寫了一個帖子送過去給司馬伕人過目,經過她點頭了才讓人送出去,下午時小廝回來,說是文瑜答應明日過來,她點點頭,去了沐雪園跟沐雪說了一聲,兩人坐著說話繡花。
沐雪看著她繡的花,詫異道“三嫂喜歡木蘭花?”
“還好!”她淡淡的笑了笑,道“給相公繡的,他似乎喜歡木蘭花。”
“三嫂對三哥真好。”沐雪聽著笑了一下,陶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紅,沐雪倒是不取笑她,說“原來三哥喜歡木蘭花,我倒是不知道了,不過現在知道了。”
陶若點點頭不語,香囊繡了幾天,今天下午繡一下就好了,香料也讓乳母出去買了些,是木蘭花的香味。
坐了一會兒,她便回去了,繡好香囊把香料包好塞進去,又縫好口子,放你在鼻子下聞了聞,香味撲鼻。
她看了看很滿意的房子啊一旁,讓乳母找了紅繩她打了一個纓絡,很尋常的纓絡,等她把整個香囊做好,司馬玦也就回來了。
陶若讓乳母準備換下的衣服,她給擰了面巾給他擦臉,司馬玦看了她一眼,接過面巾擦臉擦手,然後坐在椅子上休息,她給他倒了一杯茶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他們一天到晚說話不到十句,對他自己不是很瞭解,雖然很早就認識了,她對他比較淡漠,份內的事情都只做自己想做的,其他的很少做,更不要說噓寒問暖了。
司馬玦喝了一杯茶起身去了裡間,扭頭看著一旁的人道“給我更衣吧!”她總是不自覺,非得他開口了才慢吞吞的跟上。
給他換好衣服時,陶若拿出香囊道“香囊繡好了,給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