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吧司馬伕人樂得找不著北了。
二少夫人看得眼紅,她的女兒還先出生了,至今不會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啞巴了。二少福熱心急,當著面不好說什麼,回去了一個勁的哄著女兒說話,她原本就是個沉靜的性子,這會兒更是金口難開了。把二少夫人急得上火,口舌生瘡。
兩個孩子會叫爹爹了,司馬玦傍晚回來和陶若說了幾句話,又和她肚裡的孩子說幾句就去看兩個兒子,他們長得太清秀可愛了,任誰都喜歡。每每挺著他們喚爹爹,他就自豪得不行。
兩個孩子也鬧人,最喜歡騎在他肩上高高的坐著,讓他在園子裡走,司馬玦很寵他們,隔幾日就會讓他們坐在肩上小心的護著。
有次司馬伕人看見了,頓時傻眼了,司馬玦被她看得不自在,放下孩子給奶孃帶著。司馬伕人把他叫到一旁道“玦兒啊,你寵著兩個孩子娘知道,你終究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也不能讓人騎在頭上,這樣多不吉利。”
司馬玦不在意的笑笑“娘,那是孩兒的兒子,孃的孫子,不礙事的。”
司馬伕人確實覺得嚴重,說“就算是你兒子也不行,多不合規矩,被人知道了會笑話的,以後別這樣了。”
司馬玦點頭答應,司馬伕人一離開,沒騎著的明昕明顯不樂意了,雙眼溼潤的盯著他,那副眼巴巴,可憐兮兮的模樣,就算被人笑話他也是要給兒子騎一騎的,誰讓他是他們無所不能的爹爹了?
當然,司馬伕人在場他是不敢的,怕被司馬伕人說,暗地裡沒少滿足兩個孩子這點小趣味,後來他給他們訂做了小木馬回來,兩個孩子這才把他肩頭的興趣放在木馬上。
又是司馬玦回來瞧著兩個孩子只顧著騎馬不理會他時,他覺得還是不要木馬的好,他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是被他的寶貝兒子拋棄了。
陶若算著分娩的日子,孩子提前幾日出生,她正起床沒多久,上了一次茅廁便覺得肚子疼,她已經是有經驗的人了。
很淡定的告知乳母,乳母驚慌了一下,隨即風風火火的吩咐下去,不多久府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她要生產了。
穩婆早就迎接在府上住著了,大戶人家有錢,大多時生產分娩的日子都不準的,早早的找了穩婆以防萬一,所以大戶人家也不缺養一個人的銀子,左右不過一個月而已。
準備好一切,只等孩子降臨,不是投胎,陶若這次生產要順暢許多,疼痛相當,只是時間短了許多。當穩婆剪斷臍帶,說是一個小公子時,她聽得分明,以為會是一個乖巧的女兒,誰知又是一個兒子,想來是上天太眷顧了。
司馬玦得知又是一個兒子,倒也沒多大的失望,雖然他是盼著一個女兒的,如此也就兒女齊全了,再說他瞧著陶若準備了幾身女兒穿得衣服,想來也是希望是個女兒的吧。
不過到底是喜事,他家娘子如此努力,胎胎兒子,可是別人羨慕不來的,若是傳出去,不是說他們得了天大的福氣。
司馬伕人得知歡喜不已,她前段時間暈倒,倒也不敢見血腥,便在外面等著,不多久看著乳母剝著嬰兒出來,她瞧著鼻子眼睛,再掀開襁褓瞧著孩子的小把兒,高興得合不攏嘴,覺得這個若娘實在是會生養,這要是親戚朋友知道了,可不是羨慕死。
司馬玦看了看兒子,覺得長大了會像他的哥哥們一眼清秀乖巧,倒也是他的福氣,詢問乳母陶若可好,得知她精神尚好,並未受多大的苦楚,他也就放心了,頂住了幾句讓乳母回去傳話,孩子被奶孃抱走照顧著。
高興過來,司馬伕人立馬吩咐下人去各家報喜,當然也包括王家。
王夫人得知陶若又生了一個兒子,心疼,心酸不已。他們是孩子一個一個的生,她的府上可是沒幾件喜事,唯一的喜事就是文瑜又懷了,文珠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