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立馬迎了上來。
白翊是醫生,她們見過宋泊簡和白翊一起,所以自然而然的把他也當成了醫生。
“醫生,醫生,救救我老公吧,求求你們了!”
妻子淚流滿面的哀求著宋泊簡救她的丈夫,一旁的女兒無聲痛哭著,對於農藥的毒性,她作為大學生,顯然要比母親清楚得多。
“多少錢我們都願意治,求求你們,救救他……”
沈梨蘇現在病房門外,聽著耳邊的哭泣聲,輕皺眉頭。
“他怎麼會喝農藥?”
“是意外,都怪我,之前農藥的瓶子弄壞了,我就隨手拿了個酒瓶子,尋思酒精不是消毒嘛?不會破壞農藥的藥性,結果……”
說起這事,妻子悔得直扇自己嘴巴。
然而一直不出聲的女兒,此時卻出言反駁。
“根本不是這樣,是有人故意投毒!”
“故意投毒?”
之前情況緊急,宋泊簡也沒來得及細問,難不成還是一樁故意殺人案?
“妮兒,你別瞎說,咱們沒有證據的。”
母親扯了扯女兒的衣袖,面露擔憂,卻並未反駁,顯然是之前說了謊。
“到底怎麼回事?我需要從中判斷他中毒的劑量,否則無法配藥救人。”
沈梨蘇故意將事情說得嚴重了些,這下子,母女倆也不敢隱瞞,立馬倒豆子一樣的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之前有人欺負妮兒,她爸一時沒忍住,上門揍了那人一頓,後來那人還下藥,毒死了咱家的看門狗。”
說起這事,母親又心疼的摟住了女兒。
“我尋思,對方頂多也就是對咱家的牲畜下手,兩邊也算是扯平了,就沒在意,誰成想事情都過去兩個月了,好不容易妮兒回一趟家,我特意準備了好酒好菜,結果……”
就在她和女兒歡聲笑語的在廚房端菜,辛勞的丈夫被她安排端坐在餐桌上,開心的喝著小酒時,突然倒下了。
“我也是後來才發現酒瓶裡放的不是酒,而是農藥,我以為是我不小心弄錯了,但是妮兒卻一直說是那人乾的。”
只不過這都是她們的猜測,無憑無據的,根本沒法定罪。
而且現在也不是給壞人定罪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救人。
“宋先生,你派人去他們家取證,如果真有人投毒,這種隨時會有危害社會的非法分子,也應該早日抓捕歸案。”
“我明白。”
不管是真是假,總要找一個真相。
至於沈梨蘇,當務之急還是救人。
她換上無菌服,穿戴好之後,進入重症室,檢視病人的情況。
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不同,那場特大火災,讓醫院見識到了醉顏的驚人藥效,而沈梨蘇更是被奉為上賓,她願意來救治病人,醫院自然不會阻攔。
再加上有宋泊簡和白翊在,沈梨蘇在醫院可謂是暢通無阻,很快就確定了病情。
“醫生,怎麼樣?能治嗎?”
母女倆看得出宋泊簡對沈梨蘇的重視,此時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