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想將千帆影埋地下種的想法,來年再長出一群來,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揍了,什麼打屁股傷自尊,打臉傷感情,統統是廢話,打了再說。
“我今天晚上有事要出去,凌伯你需要什麼?我給你買回來?”風砂問的很客氣,至於鳳樓跟畫樓,改天再去看吧,反正少了她現在也垮不了了。該撐上去的關係,都已經撐上去了,她能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內儘量讓她們儘快接手。
“去吧,我就不用了,不缺什麼。”只是她不在身邊,有些想念,有人說,透過樹洞,會傳到那個人的夢裡面,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也不知道他寫的,她都收到了沒有。
風砂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依舊是那身風衣,那抹了噴霧水的臉龐,依舊讓人始終記的不大清明。風砂就這樣走在街道上面,因為她的背影而回頭的人不少,但是,因為她的臉而別過臉去的人也同樣很多。風砂將墨鏡戴上。都是一群用有色眼睛看人的人。
風砂坐在高鐵上面,幾個小時之後就到達了目的的,身上無一物,唯獨幾張卡算是風砂的全部家當。
一個小時之後從購物街裡面出來之後手上多了一個箱子,箱子裡面多了些東西,一如當年的樣子,只是多了些蒼桑,風衣換成了長長的裙子,上面還圍著一條長長的圍巾,整個人一幅溫柔才女的樣子。讓回頭率直線上升,只是那張臉,卻始終很模糊。
風砂看看這一身的行頭,也算是入圍畫家的行列了吧?有些彆扭的看了看裙子,然後在坐進計程車裡面的時候是一位才女,出來的時候,是御姐。一身藝術霸氣外露。
計程車司機收過錢有點汗顏的將車分分鐘以超標的速度開走了。這姑娘,太嚇人了,特別是換衣服的時候,他不過是看了一眼,那眼刀子,嗖嗖的。
風砂也沒管他那麼多,看了眼不久前才來過的溫城。站在門口那群人壓根沒認出她來,權當她是來玩的。開行讓她走了進去。風砂看著高高的大廈,如果不是因為夏天,這裡早就天黑了。
走到裡面的時候,才感受到享受的氣息,那種微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緩解了一路來的疲勞,也難怪溫城會這麼出名,幾乎來到這個城市的人,有一大部分是奔溫城來的,整棟樓七十層,各種場所遍佈。
風砂直奔樓頂,電梯開啟了,人卻一個都沒見著,但是那一路而過的蠟燭,讓風砂眼睛微紅。這是什麼情況???
風砂一路走過,阿莫、杜煙雨靠在那裡相當和諧的牽著手,一臉痞相的站在那裡。風砂上前去打招呼。
“阿莫?煙雨?”
“……”阿莫朝她眨了眨眼,想當的……痞。風砂繼續往裡面走,她決定先不要理他們兩個。兩個大男人湊一塊,有什麼好看的。順著蠟燭再往裡面走,越是裡面就越是黑,風砂手上還拖著箱子,箱子在厚厚的毛毯地面上面安靜的滾動。
“塵炎?小白?藍臨楚??墨亞?你們這是在鬧哪樣?”風砂將箱子放在眼前,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們。
“你沒有感覺到驚喜嗎?”肖白從墨亞的懷裡蹦出來,表情誇張的做出驚喜的樣子。杜雨煙了眾人一眼。“這種低階的遊戲,我就不陪你們玩了,一路紅蠟燭,是要結婚的節奏麼?別理他們,我們走。”杜雨煙拉過風砂手,相當溫柔的將人往裡面帶。藍臨楚看了看眾人。點了點頭道“是有點無聊,走了。”月塵炎也跟著走了。不過那眉宇間揚起的笑意,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場戲,怎麼可能這麼平靜。要知道,千帆影、火鳳那兩個傢伙可是準備了近半個月的時間。
“這裡變化倒是挺多的,距離我上次來,好像還沒有多久吧。”風砂邊走邊看牆上面的罷設,不過,怎麼看怎麼邪乎,怎麼全是她的照片,最最關鍵的,都是同一張……
“這個……”為什麼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