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就等於把聯邦總統變成了一枚自己的棋子,日後也會方便過很多。”安德烈不失時機的丟擲自己的對策給夏飛參考。
夏飛點起一支菸低頭沉思片刻,而後輕輕說道:“你的計劃的確很好,但是就此放過一個敵人有些太便宜他了。”
聲音無比平淡,安德烈卻從其中聞到一股濃重的殺意,他皺著眉說道:“夏飛,你不會是想要殺了他吧,一來謀殺聯邦總統可是一項頗大的罪名,若是一不小心走漏的訊息對量子公司極為不利,更重要的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殺了穆拉蒂也會有其他貪婪的傢伙繼續佔據總統這位置,我們還是要想方設法和其周旋。”
安德烈的擔心很有道理,能夠爬到總統位置上人的絕不會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物,假設穆拉蒂死了新上任的總統卻更加不堪,有些得不償失。
夏飛很詭異的笑了起來,“穆拉蒂一定要死,既然是敵人就不能讓他繼續存在,這也是給那些窺視我們後背的傢伙一個警告,要讓他們知道,和我們作對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至於穆拉蒂死了之後誰來繼任總統位置,還需要好好佈置一番,這一次要把我們信任的人推上去,量子公司永遠不會被任何人牽著鼻子走。”
安德烈大吃一驚,夏飛的意思很明顯,他這是要操縱大選進而控制整個地球聯邦
這絕對是一記強力反擊既然總統不和量子公司合作,那就換一個自己信任的總統
安德烈不是沒有考慮過操縱政治,只是這樣做需要極大的氣魄,地球聯邦人口過七十億,適齡選民過五十五億,只有拿到三十億張選票才能夠穩穩獲勝。
這其間不知道要克服多少困難,不同的民族,不同的省份都需要去一一說服,其工作量之大簡直匪夷所思,遠比控制一名總統的難度要大得多,前者需要說服幾十億人,而後者只需要拿下一個人就可以。
以今日量子公司的實力並不是沒有控制大選的能力,只是安德烈始終無法下這麼大的決心,比之夏飛他缺少了一股捨我其誰的魄力。
“好,既然你決定了我們可以試試看,相信以量子公司的實力絕對有希望把自己的候選人推上聯邦最巔峰。”安德烈重重點頭道。
夏飛道:“您老人家有沒有興趣做一回聯邦總統呢?”
這並不是一個玩笑,安德烈出身宣告赫赫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政界商界頗有些名氣,由他來出選的話確是有著其他人無可比擬的條件。
不過安德烈是猶太人,二戰以來雖是全世界對猶太人的歧視已經大大改觀,但在許多頑固的歐洲人眼中,猶太依舊是叛徒的代名詞,始終不得信任。
安德烈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呢,我這把年紀早就該退休養老了,我想聯邦公民也不會看到一位垂垂老者來做總統,還是找其他人選吧。”
夏飛一陣沉默,安德烈道:“我倒是認識不少有前途的政客,不過以你的性格這些人只怕很難被信任。”
夏飛不太習慣相信別人,所以候選人只能從自己熟悉且信任的人中選擇,而且這個人必須身世清白,為人正派,萬一競爭對手找到其人不檢點的證據,只怕會功歸一簣。
安德烈想了半天覺得夏飛最是合適,夏飛當然沒心思做什麼總統,如今他的眼界早已經放的足夠遠,若不是地球上的事情牽扯到切身利益,只怕夏飛根本不會去管由誰來做總統的問題。
忽然,夏飛重重拍了一下大腿道:“有了”
“誰啊?”安德烈好奇問道:“這個人我認識嗎?”
夏飛點頭道:“這個人你當然認識,而且還熟悉的很呢,他的名字叫吳龍”
安德烈微微一怔,吳龍跟在夏飛身邊已經很久了,同樣也是中國人,他的人品自然沒人會懷疑,對夏飛更是忠心耿耿。可是吳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