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丫頭生什麼氣,我們去那邊喝酒。”
餘七七知道能進祠堂的來賓非富即貴,可是她卻沒料到這人居然如此蠻橫,竟要在這祠堂上打自己,一時間愣住了。
目送這二位年輕人離開,餘七七氣的直跺腳,可又不敢追上去質問,只好吃了啞巴虧,一張俏臉陰冷無比。
“七妹,這兩位咱們可招惹不得啊。”身邊那少年小聲說道。
“怎麼了?他們很厲害嗎!?”餘七七不服氣道。
“很厲害,那胖子是暴狼一族的嫡孫子,郎順業,如今在執法會行走,瘦的那個更了不得,龍騰豐家的少主,豐子年!剛才他們倆進門的時候,負責迎賓的餘鵬長老都恭敬的很呢!”
餘華海沒就職家主就先大肆封賞起來,餘鵬餘錦這兩兄弟居功至偉,全都順利進入了長老院,成為家族長老,就在迎賓這等大事也交給餘鵬來處理,足見其對這兩兄弟的信任。
餘七七猛地一怔,表情有點僵硬道:“郎家和豐家的人!?”
“對,這次老叔的就職典禮郎家並沒有派人來 郎順業是跟著執法會的人來觀禮的,而豐子年是以私人的名義過來,沒有抬出龍騰字號。”
餘七七顯然並不關心這些細節,他還在回憶著郎順業說的話。
“夏飛是郎順業和豐子年的朋友?”餘七七定了定神,自言自語道。
郎家貴為九大家族之一,豐家那就更了不得了,掌管神之一族第一大武館龍騰!夏飛才來法則界幾天啊,居然和這二位成了朋友,餘七七如何能不感慨。
……
從侍者手裡接過兩杯紅酒,豐子年遞給郎順業一杯,笑著說道:“大狼,你也太沖動了,我們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自己,別人還會以為這是我們兩大家族的想法呢,出門在外總要自持身份才好。”
郎順業鼻子裡冷哼一聲,搖著大腦袋說道:“看見這些傢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家主死了也就罷了,還往夏飛身上推,夏兄弟多好一個人啊,仗義又幽默,居然被說成是勾結外賊謀害家主!今天我就是要看看他們的好戲!”
豐子年笑而不語,郎順業為人粗獷,就是這麼個火爆脾氣,攔也攔不住,好在這傢伙雖然是嫡系但上邊還有兩個哥哥,輪不到他繼任家主之位,哪怕是不在族裡擔任職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像自己,身為豐家繼承人,總有一天豐子年要繼承龍騰,那壓力可比郎順業大的多,所以行事也更謹慎。
“哎,有時候我真羨慕你,想說就說,想做就做,我就不成了,凡事都得先想想家裡,這次我來餘家父親還不知道呢,但願真如那封信所說,夏飛能夠一舉扭轉乾坤,要不然定會被父親好一頓臭罵。”
郎順業表情鄭重道:“你說那封信真的是夏飛寫的嗎?”
“有可能。”豐子年重重點頭,“夏飛在法則界沒什麼根基,他能夠找到最強的助力也就你我二人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要是真如信上所說,我們就合起來鬧他一鬧,以咱倆的實力,雖然掀不起太大波瀾,至少這件事絕不會再被繼續遮掩,再說,夏飛這人我很看好,讓他欠咱們一個人情,不會有錯。”
郎順業不以為然道:“我大狼幫誰可不是為了讓別人欠情,純粹就是看不慣罷了,沒你那麼多矯情。”
豐子年只好苦笑,說到正直自己是萬萬比不了郎順業的,畢竟豐家大少身上的擔子可重,不多幾個心眼,在這人吃人的法則界恐怕是活不過幾日。
郎順業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嘟囔道:“就職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木浮萍這丫頭怎麼還沒來?”
豐子年微微一怔,“木浮萍?她來幹什麼?”
“我叫她來的。”郎順業倒是說得很坦然,“我收到那封信,琢磨著可能是夏飛真的需要咱們幫一把,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