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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砂眯著眼睛,一邊跟瞌睡蟲打交道,一邊艱難的從包裡取過門卡,刷了進去,極不優雅的打著呵欠,累了一天了,困的都快直接扒下了,風砂燈也沒開,摸到自己的房間,衣服一脫,直接倒在了床上,拉過被子,抱過抱枕。就睡著了,絲毫沒有任何的異樣,是該說她太過相信自己的地盤呢?還是太累了呢?或者另有原因?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上那一層一層的窗簾,射入了房間內。風砂伸過手去摸表,結果發現旁邊她沒有睡過的地方,竟然是溫熱著的……風砂摸摸,再摸摸,不對,真的有溫度。這麼回事?
某砂從床上直接跳了起來,掛上一件浴袍就往樓下衝過去,不是出鬼了,就是出賊了,敢打主意到她的家裡來了,哪個膽子這麼肥!
風砂衝下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正在廚房裡忙活著,不時看看這個,整整那個,挺直而寬闊的背,怎寬腰窄臀幾字了得。風砂想罵的話,在某男子回過頭來一笑後,卡在了喉嚨裡,憋的一張臉通紅,想她風砂,也能有今天,要不是她執著著陌寧夜,估計她肯定會讓他拜倒在她的風衣下。!咳,想歸想。風砂不自然的咳了聲,正色道“保姆?”
應該是舞請回來的保姆吧?不過,男的保姆還真不常見,鳳舞是太相信別人了,還是太相信自己了?風砂心裡暗道了句。
對面的男子,黑色的發,微微的張揚,薄唇微翹,那雙純黑而深邃的眼睛,就像墨玉一般的靈性著,帶著一種風砂所熟悉的勢在必得與強大的暴發力。45度角的側臉看了眼風砂,嗯了聲繼續忙著,呵,保姆,他不喜歡這個稱號。
風砂見此把想問的話倒了回去,她要怎麼問?你睡哪裡?你昨晚有沒有看到人進來?你有沒有看到有人睡我床上?不行,她今晚一定要抓到那個人,不然,這個家裡,她還怎麼睡覺!風砂在家裡,就是一個簡單的人,因為她覺得,在家裡,不用防什麼,也不用累什麼,家裡就是港灣,可以隨時的哭,隨時的笑,不爽了可以鬧,…………風砂煩燥的抓了把長髮,走回樓上,換了身上班裝,走了下去。
卻沒看到人了…桌上罷著各種早點。風砂已經很久沒有吃早點的習慣了,但是想著,既然已經做了,也就不要浪費了,於是,風砂坐在了那個位置上,吃了她有史以來最為印象深刻的一個早餐。因為……太難吃了,要不就是味道太重,要不就是沒有味道,一頓早餐下來,吃的風砂寧願去街邊吃不健康食品!她就說,怎麼一個帥的驚天地,氣質泣鬼神的人,也能沾上陽春水……這保姆,鳳舞到底是怎麼給她找的保姆!風砂決定今晚好好談談。想著的時候,固老已經開著幽靈SIX出現在了風砂的面前。因為陳陣有事的原因,所以這段時間的司機就由固老來代替了。
“鳳少,早。”固老一臉的精神,那種感覺,就像有一件你愛的事,幾百年都沒來及做了,現在又重回到了當初的狀態。激情萬千的色彩,刷上了那張因為時光的消磨已經略有些刻痕的臉。
風砂沒由來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早上糾結的事情,被扔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早,固老,鳳樓裡出什麼事了?”風砂揚著嘴角愉悅的問道。聲音裡多了一絲不意察覺的期待。
“呵呵,其實也不是很大的事,我這老頭子,活了大半輩子了都是風裡來雨裡去的,現在太久沒有經歷風雨了,都覺得我這把老骨頭都快廢了。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突然米少跑來跟我說,有一群人殺到了我們鳳樓裡,說是要讓鳳少出來,哈哈,其實現在沒發生什麼大問題。”固老越說那眼裡的笑意越是滿滿的,整個眼睛除了眼皮什麼也看不到。風砂真替這車擔心,再眯點估計就閉上了,看的到路麼?他可是在開車。。
“嗯,看來,固老還是嚮往以前風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