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許多人都騙了!她的心裡。仍舊放不下週神醫,避開眾人偷偷地跟周神醫幽會。
想到這些,雷振遠心中的火氣更旺,遙望下面的一男一女,眼中殺意陡起:威震江湖的雷老虎,決不能戴綠帽子!
“誰!是誰在那裡?!”如月突然感覺到全身籠罩在寒意中,本能地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視自己,大聲地喝問。
窗戶內的周志海,也被突如其來的殺意震動,琴絃斷裂,周神醫本人快地閃出房間外,站在如月身旁守護。
李凌宇和凌姑看到情形不對,快地奔到如月身邊,跟周志海形成品字形,圍護如月從窗外轉入房間內。晴兒慌慌張張地提個熄滅的燈籠,跟隨在後面跑入周志海的房間。
原來,並不是孤男寡女,在夫人的身後還有幾個跟隨的人。
雷振遠心中的怒氣稍減。雷振遠好奇心頓起,如月帶人來找周志海,到底商量什麼?雷振遠以快閃電般的度跳下庭院,躲藏在如月等人所在的房間外的橫樑上。
房間裡,李靖宇和凌姑弄清楚剛才有人在暗中窺視如月,一起出來搜尋,搜遍了群芳院的屋頂和庭院,都一無所獲,只得回到房間裡。
如月坐在椅子上,對剛才的事百思不得其解:周志海在此,居然有人膽敢來窺視,這人非同一般。
是誰這樣膽大妄為呢?在江湖中不把周神醫放在眼裡的,寥寥無幾。
通道是他?如月想到了那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嗯,我不妨試一試。
“我請周公子來,就是要震懾住那些人,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膽敢來窺視。”如月透過窗戶向外望,好像看到有人在暗中聆聽,她深深地嘆氣:“我若不死,他們是不會死心的。這裡不能居住了。”
躲藏在窗戶外橫樑上的人大吃一驚:是誰要置她於死地?自己不過是離開家幾天,就讓她身處險境!
“夫人,你要去哪裡?”凌姑吃驚地問,想起自己這個貼身護衛的職責。
“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身為雷老虎的夫人,難得有幾天安寧的日子,我好累!他已經對我和孩子撒手不管了,我得帶孩子們離開這裡,我不能再指望他了。”
如月的話,帶有淡淡的心酸。若外面的人是他,應該現身了。
可是外面一片沉寂。
“不!我沒有對你們撒手不管,我早就回來了。我就在你的身邊!”橫樑上的雷振遠,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出聲音。為了引出那些潛伏在暗中的人,他不能現身。
也許,是自己錯了,剛才在暗中盯住自己的人,另有其人。
如月失望地嘆氣,想到外面存在的危機,心情沉重。如月壓低了聲音,告訴周志海此行的目的:“周公子,我來是為了告訴你,若明天我家老爺仍不回來,你和他們一起送我回常樂鎮,好嗎?”
“當然可以。”周志海爽快地答應,繼而相問:“謝夫人,你要回孃家?”
“他老是不回家,我總不能叫你一直在這裡為我守夜。”如月嘆氣,“我就是不怕死,也得為孩子們的安全考慮。至於以後,再說吧。”
想到以後,如月唯有長長地嘆息。
明天最後為這個家作一次努力,如果雷振遠仍拒絕回家,如月決定放棄這裡的一切,只帶孩子離開,或者從此隱姓埋名,或者去福州投靠大哥。
房間裡的人無言以對,不知該用什麼話來安慰如月。
橫樑上的雷振遠,後悔莫及,愧疚難當。
因為自己誤聽讒言,竟然使自己的夫人難以安身,要帶孩子逃避他方。她請人來協助,自己竟又誤以為她背叛自己。
周志海、李靖宇、凌姑和晴兒護送如月回玉馨院去了。
群芳院裡寂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