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說的幾句話。顯然,仇大公子親眼目睹母親被殺的情景,殺死盧夫人的,難道真的是仇洪良?他為什麼要殺掉自己的夫人?
周志海在床前踱來踱去,心中疑團越來越大。周志海有個預感:仇洪良這樣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當週志海想到今天盧夫人的喪事已經結束,仇洪良明天就回雷府小住,周志海的心開始緊張,決定馬上把這一訊息告訴如月,讓她早做防備。
玉馨院的房間裡,如月已經卸妝,等候雷振遠巡夜回來休息。
晴兒走進來,告訴如月說周志海有急事求見。如月看到天色已太晚,再說已經換上了睡衣,就讓周志海明天再來。
晴兒出去不久,復又進來說:“夫人,周公子說了,最好可以今天晚上就見面,明天怕來不及了。”晴兒還湊近如月耳邊說:“周公子還說,是有關仇老爺的。”
一聽到與仇洪良有關,如月忙重新換上外出行走的衣服。本就知道仇洪良居心叵測,周志海非得在這時找自己說與仇洪良有關的事,如月知道非同小可,還是及早見面的好。如月簡單收拾一下,就走出房間外。
“夫人,奴婢請周公子進來面談。”晴兒向玉馨院外走去。
“不用了,晴兒。我到外面跟周公子見面。”
如月想到過去自己跟雷振遠說仇洪良的家鄉中,沒有姓仇這個姓氏,雷振遠很是生氣,雷振遠要是聽到自己跟周志海背後說仇洪良的壞話,肯定又要怒。如月決定還是在外面跟周志海見面,以免雷振遠回來碰到。
玉馨院外,白天在這裡侍候的下人早已回去休息,周志海獨自站立在院門外,院門上高高掛起的燈籠,照亮了周志海焦急的臉孔。
如月開啟院門走出來,一下子就看到周志海的身影:“周公子,你急急地找我,有什麼事?”
周志海看向如月的身後:“謝夫人,這些話,我希望只有你一人聽到,你自己考慮清楚後,再決定是否要告訴其他人。”
如月會意,讓晴兒回玉馨院。如月和周志海離開院門,走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遠離了燈光的照射。
巡夜回來的雷振遠,無意之中看到有兩個形跡可疑的人,站立在朦朧的月色下,靠近細看,竟是自己的夫人和周神醫,怒意頓生: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絕非好事。
如月看到四周一片寂靜,低聲問:“志海哥,那仇洪良怎麼了?”
周志海也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雪兒,剛才仇公子清醒過來了,他說了幾句話,非同小可......”
躲在一邊窺視的雷振遠,看到如月和周志海靠得很近,聽到如月和周志海兩個人間的暱稱,醋意就來了。“雪兒”這兩個字,怎麼聽起來都是情意綿綿的,再從夫人的昔日情人口中叫出來,更是曖昧。
“看來,仇公子親眼目睹了母親被殺的情景。仇公子剛才大叫大喊著......”周志海將聲音再次降低,向如月靠近一步,“仇公子大叫大喊:我不能......”
身後突然傳來的腳步聲,讓周志海的話戛然而止。
如月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到傾聽周志海的話上,她現周志海不再往下說,湊近周志海,才要催問下文,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吼叫:“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看到如月和周志海一再向對方靠近,在朦朧的月光下這種舉動分外曖昧,讓窺視的雷振遠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心中就有了夫人要紅杏出牆的恥辱,現身教訓這對不知羞恥的男女。
突如其來的吼叫,讓正談話的如月和周志海都嚇一跳,看到來人是雷振遠,兩人都恢復鎮定。
如月用意外的目光看突然冒出來的雷振遠,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話,肩膀上傳來一陣疼痛,就身不由己被雷振遠用鐵爪緊緊扣住肩膀,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