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誇他是練武的奇才。英雄不問出處短,李靖宇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如月含笑看緊靠在一起的李靖宇和凌姑,半真半假的話語委婉動聽。
司徒公子悻悻地看如月,不敢對雷老虎的夫人作,繼而兩眼噴火地看李靖宇和凌姑纏在一起的胳膊,怒火中燒又無可奈何。
“好!好!凌姑,既然你真的要跟隨這個小子,我司徒笑無話可說,告辭了。”司徒公子話才說完,人就飄到了門外,再轉臉怒視李靖宇和凌姑,消失了。
如月、凌姑和李靖宇目送司徒公子消失在門外。
李靖宇慌忙抽出手,後退幾步離開凌姑。跟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緊靠在一起,在許多男子來說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對於李靖宇來說卻是活受罪。李靖宇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如月看到他跟凌姑這種親暱的舉動,心中是怎樣想的。
“李護院,剛才委屈你了。我也是出於無奈,才出此下策。”凌姑看出李靖宇不高興,急忙道歉。
“沒什麼。”李靖宇訥訥地。
咳,真是塊木頭,跟一個俏麗的姑娘家緊靠一起,怎麼就沒有任何反應。
如月走到李靖宇的跟前,忍不住取笑他:“靖宇哥,你緊張什麼,這大冷的天還出汗。跟別人拚命時,我可沒有看到你緊張。”
李靖宇尷尬:“雪兒,我是害怕穿幫,一不小心壞了淩小姐的大事。”
夜晚,雷振遠告訴如月說:“夫人,真是奇怪,那個司徒公子在鏢局住了很久,從來沒有離開的打算。今天忽然怒氣衝衝地回來,草草收拾東西就走人了。也沒跟我說一聲,只是叫人轉告我,說他回家去了。他不勸凌姑回去啦?”
走了好,走得好。
如月替凌姑鬆了一口氣,將今天在鴻運布莊生的事一一告訴雷振遠。
雷振遠恍然大悟:“我說呢,為什麼突然走了,原來是被你們合夥氣跑了。凌姑這丫頭,是鐵了心不跟隨司徒公子了。明天我得寫信告訴凌爺,讓他自行處理。”
013。這裡,不是你的家(上)
o13。這裡,不是你的家(上)
夕陽西下,把餘輝灑落。庭院裡暖洋洋的。
如月坐在玉馨院正中的椅子上,逗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的小鵬軒玩耍。小鵬軒穿上厚厚的棉衣,頭上戴一頂小棉帽,活像個布娃娃,正咧開小嘴快樂地看母親。
這個粉團似的小傢伙,就是自己的孩子。可愛的孩子!如月凝視小鵬軒,心底裡漾起陣陣柔波。
雷磊軒從學堂回來,進入玉馨院看到大家在庭院裡逗小鵬軒,就蹲下身子抓住小鵬軒的小手輕輕搖晃,用額頭輕輕抵在小鵬軒的小腦袋。小鵬軒樂得咧開了小嘴巴,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小牙齒。
突然間,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媳婦,神色慌張,急急向如月稟報:“夫人,不好了。表大少爺拿走了大廳裡的綠玉花瓶,奴婢們阻攔不了。”
“真是豈有此理!他們是越來越放肆了。”如月聽了不由得生氣。
幾天前,雷振遠從外面帶回一對綠玉花瓶,深得如月和雷振遠的喜愛。這兩個花瓶通體綠瑩瑩的,上面雕琢的圖案惟妙惟肖:一個花瓶上雕刻著百鳥朝鳳圖,另一個花瓶上雕刻有虎嘯松林圖。如月看到虎嘯松林圖時,指著花瓶上栩栩如生的猛虎對雷振遠戲笑:“老爺。你跑到花瓶上去了。”雷振遠得意地哈哈大笑。那目露兇光、威風凜凜的百獸之王,用以喻指雷振遠,是再貼切不過了。
今天上午,雷振遠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就從房間裡拿出這對花瓶去客廳擺設。雷振遠和客人離開後,如月急於要去看新染出來的布匹,沒有及時將這對花瓶收回來。如月也是一時大意,只想到下人們不敢亂動大廳裡的東西,就沒有想到仇家這三個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