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黃老闆能不能叫上四驢子和趙悟空。 黃老闆說叫四驢子就行了,趙悟空就別叫了,那小子就會吃果盤,去那白花錢。 得到黃老闆的允許,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咱得給四驢子打個電話。 四驢子都睡懵逼了,接電話時十分緊張:“出啥事了?” “沒事,找你嘮會嗑。” 沉默了十來秒,四驢子罵道:“你他媽是傻逼吧,純純虎犢子,大半夜打電話嘮嗑,傻逼。” “黃老闆說新來了幾對雙胞胎。” “爹,爹,兒子過去找你去,馬上。” “我沒在房間,在外面呢,一會過去接你。” “接啥接,爹,你只管發位置,我打車去。” “把猴哥帶上。” ...... (省略會所兩萬字,稽核爹不讓寫,這麼說吧,那地方的手藝,八十歲的老爺子去了,都能再起雄風。) 次日下午,王把頭打來電話,說他到太原了,晚上能到大同,同行的還有一個掮客。 黃老闆也挑選了一把帶有銘文的劍,是誰的不重要,只要不是楚莊王的就行。 兩千萬絕對夠價了。 我想了想,不能在黃老闆的別墅中交易,於是,我們找中介短租了一個公寓。 黃老闆往沙發上一靠,對面房間十幾個小弟,弄得和威虎山似的。 等待的王把頭的間隙,黃老闆給我轉了兩千萬,許某人心中大喜。 然後黃老闆說這兩千萬是上次商王鼎的分紅,我他媽有點想哭。 白嫖這一套,黃老闆玩的明白。 黃老闆知道姚師爺什麼逼樣,所以分紅的事一直沒和姚師爺說,姚師爺提過幾次,黃老闆都是呵呵一笑,要錢沒有。 黃老闆對我們很誠實,說分紅應該比兩千萬多,但是他現在運轉也有點困難,先給我們兩千萬,剩下的錢,等他緩口氣再給。 說實話,要不是黃老闆順走一把青銅錢,憑藉他的說辭,許某人會感動得熱淚盈眶。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我們和黃老闆一起落難,我們救了黃老闆,黃老爺也救了我們,此後他還能一直幫我們,很講義氣。 晚上七點多,王把頭來了,看到了門口一排小弟,王把頭都愣住了。 身邊的掮客更是不敢進屋。 我笑道:“進來,沒事,自己人。” 掮客小聲道:“要不然,要不然咱們找個茶館呀。” 黃老闆走了出來,不吹牛逼,黃老闆比較胖,光頭加上頭頂的稜子,我要是不認識他,我見他也害怕。 黃老闆還故意用東北話的腔調道:“咋地啦,爺們,進屋嘮嘮啊。” 我看見掮客嚥了一下口水。 王把頭有些尷尬,他道:“走,進屋,沒事。” 掮客很謹慎地進屋,坐姿都很標準,真他媽像坐在花木蘭車上的許某人,小學生造型。 掮客自稱姓周,戴著眼鏡,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年齡應該沒超過三十,要是在外面,給人的感覺很像剛畢業的大學生。 掮客很仔細,看了每一把青銅劍,他道:“不對呀,不是說十六把嘛,怎麼少了一把。” “斷了一把,扔了。”黃老闆說的毫不猶豫。 掮客點了點頭,開始檢視青銅劍。 先戴上白手套,然後開啟手電,一把青銅劍最起碼看十分鐘,上下左右,正面反面,不留下任何死角。 這麼說吧,掮客看青銅劍的時候,我們幾個玩一塊錢的鬥地主,許某人都贏了二百多。 玩牌的間隙,王把頭叫我出去抽根菸,出門後他長舒了一口氣道:“許多呀,那黃老闆是幹啥的?” “煤老闆。” “怪不得,氣場好強,他出個對4,我連個對8都不敢管,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笑了笑道:“挺複雜,以後咋給你詳細說,這事姚師爺不知道,你別給我說漏了,對了,這掮客是哪來的?” 王把頭低聲道:“姚師爺那放心,我倆聯絡不多,你帶我賺錢,我不能自毀生路,掮客的老闆是上海的一個富商,很喜歡青銅器,一會你可得咬住價格,我看了,十五把劍,最少能值兩個億,你咬住兩億的價格,不行就讓掮客回去商量一下。” “行,把頭,賣多少錢,咱們平分。” “平分啥,給我點辛苦錢就行,盜墓的行當,哪有平分的道理。” 等掮客看完,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