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你贏了,我們不玩了好嗎,我認栽,栽在你手裡我願意啊!」
「程祺安。」葉南嘆好長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
程祺安還在思考葉南言下之意,突然意識到葉南正在剝他衣服,T恤撩高了,又去解褲腰帶。
「葉南,等一下。」程祺安手忙腳亂保護自己的清白,「葉南,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願意?」
「是,不是,這……」
程祺安弄不清葉南是什麼心思,猶豫一下,又想著不管葉南什麼心思,這反正是個好的發展吧,於是變被動為主動。
這一次程祺安不敢毛躁,特別耐心地從額頭開始親吻,手也不亂摸,就在她腰間放著。
「葉南,你哭了。」程祺安說。
「繼續。」
「你哭了。」
「我說了繼續。」
這種情況程祺安怎麼繼續,他又不是禽獸。
程祺安起身,也把葉南拉起來,幫她整理好衣服。
「你心裡有人了,是嗎?」程祺安問。
「恩。」葉南點頭。
「唉,果然是晚了嗎?去年追你就好了。」程祺安說。
葉南搖頭,帶著哭腔說:「你晚了10幾年。」
「唉,那真是沒辦法了。」程祺安嘆氣。
「不哭了,弄得我欺負你似的。」程祺安伸手捏捏她鼻尖,道,「這時候該哭的人是我啊!」
程祺安真好,又溫柔,這麼好的男人她怎麼就沒心去愛了呢!她的心落在溫文枕邊了吧,能不能快遞回來啊,到付就行。
金宓的話言猶在耳,「像我這樣過了30歲的女人,沒有愛情,事業也放手了……」葉南不想有一天跟金宓一樣慌張,她要抓住點兒什麼,牢牢抓在手裡。
愛情,她恐怕短時間內無心追逐。
事業,葉南開始認真對待童話寫作。
雜誌供稿,一個月只需要4P的文字量,這根本無法發洩葉南的創作慾望,她想著另開一個長篇。
葉南寫了一頁,發現寫的都是自己的心情,那是不想被人看穿的軟弱。
這時候就發現文字太直白,痛就是痛,傷就是傷,無處躲藏。
這時候葉南想起她學的半途而廢的畫,畫比較隱晦。
葉南把自己比較得意的作品整理出來,10幅臨摹,10幅原創,跑去找她以前的一個採訪物件,一個國畫大師。
「大師,你收學生嗎?」
「大師,你不收學生的話,看我的畫,幫我指點指點好不好呀?」
大師總是比較傲嬌的,不然恁多人找她拜師,就有的忙了。葉南不怕碰冷釘子,反正她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在大師默許之下,隔三差五帶著自己的作品上門求指導。
終於有一天,大師發話了。「你在畫一本圖畫書嗎?」大師問。
「對啊,我心裡有一個故事。」葉南說,「我不想寫,想畫出來。」
「圖畫書有圖畫書的技巧,其實這個領域我沒有太多研究。」大師沉吟半晌,道,「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吧!」
大師的朋友叫天堂,是個國際友人,他對自己的名字很得意。
天堂喜歡用「漂亮的女士」打招呼,類似服裝店員稱呼顧客「美女」。
天堂很熱情,教了葉南很多東西,他說他喜歡幫助漂亮的女士。天堂熱情過頭了,明顯對葉南有興趣,可是他的年紀可以當葉南的爸爸。
葉南不討厭他,但也不想給他機會,因此總是約他在大師家裡見面。久而久之,大師也覺得圖畫書好玩,慢慢參與他們的討論。
「挺新鮮。」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