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絕倫!”白諦開懷暢笑,宛如一位都市霸主輕鬆掌控了一切不服的聲音,貫徹了自己的承諾,隨後他又開口道:“玩笑歸玩笑,現在是時候談正經事了,聖盃戰爭的大戲。”
“僅僅是玩笑?”汪醬心中竊喜,長長舒了一口氣。
“不全是,我是認真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還是聖盃戰爭。”白諦輕撫下巴,一副都市精英的模樣:“我是紅方的術士,而你是黑方的槍兵,按陣營劃分我們是對立的,但陣營這東西是可以改變的。其他人可能想象不到,我們外表看起來是敵對關係,實際上...我們私下裡卻是親密的合作伙伴——咳,我是說,生死相依的摯友。”
“具體情況再議吧,我的目標現在變得無關緊要,重要的是…”
“御主的願望。”白諦讀懂了庫丘林的想法,既然是被召喚出來,他就理應忠於自己的主人,玲瓏館美紗夜不論她做何選擇,都始終是他的主人。
但他認為她的願望不一定非要依賴聖盃來實現:“這方面,你可以問問你的御主到底想要什麼,如果不是什麼‘世界和平’之類理想化到遙不可及的夢想,有些願望其實完全可以透過正常手段達成。”
“她的願望就是贏得聖盃戰爭,僅僅追求勝算而已,沒有考慮過勝後的後續行動。
”庫丘林沉思道:“玲瓏館家是極東ri本地最大的魔法世家,底蘊深厚,就算不參與聖盃戰爭也能安穩發展,然而…她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次競賽中,沒有絲毫退讓的念頭,敗則等於毀滅。”
“我理解了,她有必須要獲勝的深層次原因,這點值得深究...至於我的御主,聖女,其實沒有什麼非實現不可的願望,僅僅是扮演個仲裁者的角色,這就容易多了。”白諦沒有輕視這場戰爭的危險:“這次聖盃戰爭的規模堪稱歷史之最,沒有人能篤定自己能笑到最後。”
閒談了一會兒後,庫丘林收拾好漁具,看著桶裡的各種魚兒,滿意地點頭微笑:“不經意之間竟然到了午餐時間,也該回去了。”
“這些海鮮帶上吧,我對海鮮並不感興趣。”白諦也將裝滿各式海鮮蟹類的桶送給他,真不知道這傢伙是從哪裡撈出來的:“路上享用,希望你喜歡。”
“謝謝,味道應該錯不了。”汪醬準備離去,又說道:“還能再次相遇,真是意外之喜,白哥...”
“彼此彼此,重逢的感覺的確不錯。”兩人背對背,白諦順著不同的路線悄然離開:“至少,我們現在還不是對手,否則結局必不會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在城市角落的豪華套房裡,遠坂凜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受到一股難言的細微刺痛,魔術迴圈過載帶來的傷痛雖然不足以讓她報廢,但那疼痛感依舊揮之不去…
魔術本身就已經超脫了世俗認知的範疇,更不必說極其敏感脆弱的魔術電路,任何一名魔術師都會對這點深有體會,遠坂凜也不例外,即使她享有“天賦異稟”的稱號。
遠坂凜的魔術能力十分傑出,可能是源自於父親遠坂時臣的優秀基因傳承,也可能純屬基因突變的結果。
靜臥在床上回憶起昨晚的激烈戰鬥,不禁心有餘悸。此次聖盃戰爭究竟潛藏了多少強者。單說那位坐擁數千珍藏寶物的“金閃閃”,還有從數公里遠處投出攻擊的神秘英靈,再加上那位Saber,儘管屬性數值不算驚人,但寶具的質量令人望而生畏。
“這場聖盃戰爭的規模空前宏大啊,十四個英靈在這片土地上激戰,一旦釋放高階寶具,足以夷平數十公里之內的所有景象。”遠坂凜翻身,壓住了自己的手臂,麻木感混合著被血管擠壓的疼痛傳來:“即使這樣,也沒有任何退縮的機會,此時放棄只會淪為笑柄。”
她輕輕喊了一聲:“射手。”
赤色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