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不願意就算白費,俺也就不表這其中奧妙了。”
三個娃娃見他這般,甚是無奈,只得應允,木娃道:“打個甚麼賭?說來聽聽。”
憨娃笑道:“這賭也沒甚了不起,就是隻要俺有了答案,到得那城中任俺點那飯菜,休心疼銀兩,也休再化得甚麼緣,讓俺解解饞蟲就是,怎樣?這個賭可打得麼?”
三個娃娃聞聽,只是苦笑,修善娃看看木娃,似是尋得木娃同意,木娃也是無奈,見憨娃這般認真,便把牙一咬對憨娃道:“這賭可打,但咱有言在先,那葷腥之物儘量少食,吾等三人是絕不食的。”
憨娃笑道:“就按你說的辦,只要讓俺憨娃飽了口福,你們吃不吃無甚要緊!”
修善娃急道:“二師兄休再扯那閒篇,書歸正傳,快快講來!”
憨娃正色道:“急得甚麼?咱們邊走邊說就是。”
眾人這才又整裝上路,藏獒在前,河馬神鹿居中,四個娃娃在後,一路行去。
只聽憨娃說道:“以吾憨娃之思考,這首歌謠的詭異之處確是顯然,這裡的數字沒甚意義,所以不必太過於考量那一到十的數字,而放棄了數字,再琢磨這歌謠就變成了:
猴子病了,猴子瞧,猴子買藥,猴子熬,猴子死了,猴子抬,猴子挖坑,猴子埋,猴子坐在地上哭起來,猴子問它為甚哭?猴子說,猴子一去不回來!
修善娃疑道:“ 這般也看不出有甚麼詭異來,之前也想過,是不是從頭到尾就一隻猴子啊?不過如果是這般,那邏輯上怎番解釋?”
憨娃並不反駁,仍舊慢條斯理的說道:“四弟莫急,咱們再看這首歌謠,前四句很顯然有著順暢的承接,而“五猴子死了”這句就顯得甚是突兀,似乎與前文沒甚麼關連,同樣在“九猴子坐在地上哭起來”上,雖認為九猴子為五猴子之死而哭,但似乎也沒甚邏輯聯絡。 那咱們就把這首歌謠分成三段來看。
第一段:猴子病了,猴子瞧,猴子買藥,猴子熬;第二段:猴子死了,猴子抬,猴子挖坑,猴子埋;第三段:猴子坐在地上哭起來,猴子問它為甚哭?猴子說,猴子一去不回來!
俺憨娃發現,儘管歌謠中出現了十個猴子,但有直接聯絡的每次只有四隻,也就是說,如果把這首歌謠變成現實存在時,真實的就只能出現最多不會超過四隻猴子。再加上前番俺對數字的推敲,可以認為,其實這首歌謠裡只有四隻猴子,並且這首歌謠是以四隻為一個迴環的,這樣,大猴子就變成了五猴子,如果這般推理,這首歌謠就變成了:
大猴子病了,二猴子瞧,三猴子買藥,四猴子熬,大猴子死了,二猴子抬,三猴子挖坑,四猴子埋,大猴子突然醒了坐在地上哭起來,二猴子問他為甚哭?大猴子說,我死了再也回不來! 有句俗話說得好,煩惱源於無知,愚蠢源於腦痴,當發現最熟悉的東西原來竟是無知時,那才是真正的恐怖。憨娃說到此,詭秘地一笑,不再吱聲。一時間大家都在沉默,都還在琢磨憨娃這後一句話的含義。
突然修善娃猛醒衝憨娃罵道:“好你個胖豬,竟敢在此戲耍你三個兄弟,將吾等比喻成白痴,看俺不打折爾的豬腿!”
摩羅娃也怒道:“好個夯貨,看俺不讓藏獒嚼爛你的豬嘴!”
憨娃向前猛跑,邊跑邊告饒道:“二位兄弟手下留情,俺給爾等賠禮就是。”
四個娃娃吵吵鬧鬧,時辰不大,已然來到城池近前,只見這城:
城門高聳氣勢宏,環以青山抱古城。石牆築立有鏗鏘,隘口鐘樓立兵丁。一灣清流環城繞,絕奇梁洞牆裡生。門外一座古石橋,護河兩岸一字橫。
四個娃娃來到城門前,只見一座石橋正對城門,要想入城必過此橋,橋上立著兩排兵丁,各拿刀槍,服裝號坎齊整,四個娃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