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外嚼舌,禍從口出的道理他們最是明白。
昆五郎動了動嘴唇剛要開口,就被小姑娘有所預料地截斷:「別再拿什麼灌酒吐真的說法來糊弄我!說好的偃甲應該聽命於主人呢,我要聽實話!」
於是他就悻悻閉了嘴。
長儀抱著胳膊在那裡等著,仰起頭定定盯著他,等過小半晌,脖子都開始發酸,才聽得昆五郎輕輕嘆氣,無奈道:「我確實是阮青玄做出來的,如今也僅僅是具偃甲,聽命於阮家人,聽命於你,但……有些事我是真的不清楚,有些事已經是千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再嚼沒勁,現在追究這些實在沒什麼意思,說出來還平添困擾,倒不如就讓它爛在肚裡。」
說話間帶出幾分悵然之色,心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彷彿過往種種皆在眼前走馬般掠過,畫面已然有些模糊,被喚起的悲喜哀苦交雜著湧上心頭,終究只化作一聲輕嘆:「關於我是怎麼打聽到這事的……阮青玄生前留下的門路現在還能聽聽使喚,不過他既然沒有明著傳給後人,我也不好多說。至於其他的,你的阮尊師也未必希望叫後輩知道,故人都已不在,那代人的故事又何必再讓後世勞心?」
這話裡含著太多的惆悵無奈,更把阮尊師給搬了出來,縱使長儀覺得他身上有再多秘密再多故事,見狀也不好再追問,而且第二天還要去那賣酒的人家查探,理應養精蓄銳準備著,便不再糾纏。
……
昆五郎從長儀的房間裡出來,卻並不急著回去歇息,而是在走廊裡略站了站。先前那是託辭,這回卻真覺得心裡悶得慌,索性躍身翻窗到外頭去吹吹風,不知不覺就溜達到客棧門前,仰頭看著招牌上順記客棧幾個大字,不知怎麼就想起塵封已久的千年往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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