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葉兮沒有想到的是,不到半夜,音晝離便一臉陰沉地回來了。
“怎麼了?”顧顧首先上去詢問道。
陰沉著臉的音晝離:“有人陷害我。”
“啥?”葉兮也湊了上去。
陰著臉咬牙切齒的音晝離:“那個豔妃雖然依舊中著毒,但我可以用我的姓氏擔保,我所配的雖然是試驗品,但絕對沒有那樣的威力,能夠持續這麼多天——要真有這種功效,我也不用在皇宮省吃儉用,直接去外頭賣藥謀生好了——”
“可是,如果中的是別人下的毒的話,御醫又不是白痴,軒轅旒斐更不是蠢貨,好端端地幹嘛把你扯進去啊。”葉兮道。
唔,當然,有可能就是有人陷害他,軒轅旒斐雖然看破,但不點明,有意整整音晝離也是很可能的。
陰著臉咬牙切齒怒髮衝冠的音晝離:“廢話,難道我不知道啊。問題是,豔妃體內的藥就是我配的那種,但我又可以保證,那藥在行一番**後絕對可以去除,不可能持續這麼多天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會配跟你一樣的藥,在你的藥被九哥解了後,對方又對豔妃下藥陷害你?”展兒的聲音從後面飄來,在音晝離回來不久後,他也來這裡了。
葉兮一愣,見展兒瞪著眼睛看音晝離,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怔忪。
“這……”音晝離也看向展兒。
“不可能。”還不等音晝離回答完,展兒便立即否定了,“不可能的。”
葉兮在一旁學著顧顧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對話的兩人。
也就在音晝離要再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展兒便轉身離開了。
次日,音晝離一大早地被展兒奉命叫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已經不僅僅是臉色陰沉咬牙切齒怒髮衝冠這麼簡單了。
葉兮自覺認識音晝離這麼久,從來沒見到他有這幅表情過。失魂落魄的,蹌踉地跑進來,二話不說躲進自己的房間,不管她和顧顧在外頭怎麼叫都不理。
直到夜晚過去,展兒前來,葉兮和顧顧趕忙詢問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豔妃的毒解了。”展兒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可愛地笑著道。
葉兮見他的笑意未達眼底,轉頭看顧顧,發現顧顧竟然也看出來了。
“怎麼解的?”顧顧小聲問道。
展兒繼續可愛的笑:“音晝離解的。”
說完,也不待二人反應過來,立即離開了。
這個“豔妃**風波”事件就到此戛然而止,問音晝離音晝離不答,問展兒展兒迴避,問紫緣紫緣笑眯眯地跟她們打太極,至於豔妃……她們還沒有資格去問她汗。
而也在此時,旒斐也終於想起了顧顧,要顧顧搬去冷宮照顧他的狗狗們去了。
冷宮是旒斐曾經身為皇子居住的地方。此處本來是犯錯的妃子居住的地方,居然只住一位皇子本是不倫不類,現在這個皇子居然成為君王陛下了,於是,沒人提出對於冷宮的安置,冷宮也順理成章成為陛下偶爾就寢的地方,那些狗狗們,也被旒斐養在了冷宮親自照顧。
隨著顧顧一走,院子只剩下了葉兮和音晝離。上頭大概也考慮到了孤男寡女居住在同一個院子不妥,於是乎,音晝離終於也搬離,回到自己原本的住所去了。
偌大的院子就剩下了葉兮,葉兮每日與動物為伍,過著悠閒的生活,直到幾天後,她突然從展兒口中得知了顧顧的訊息。
旺財,也就是那隻花狗,在顧顧的照顧下竟然開始了掉毛現象。要知道那花狗可是一個月前剛剛換毛成功,現在又開始掉毛了,怎麼看怎麼不正常。旒斐在得知後,將花狗抱去給獸醫醫治的同時,降罪於顧顧。顧顧被打了二十大板後被趕出了宮廷。
當葉兮從展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