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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空氣,溼漉漉的,越往偏東院走,迎面而來帶著潮氣和泥土的清香,滿目的清新和清脆的鳥鳴,讓他心中火氣稍微消了一點。
但,想到那個女人的囂張和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他又覺得氣憤難平。
拳頭緊握,正想著看到那個女人後,要怎樣好好修理她一番。
腳步突然停住了。
頭微微抬起,俊眸微微一眯。
只見,不遠處的花圃前,一個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正低頭認真幹活。
長長地頭髮鬆鬆挽了起來,額前凌亂的散落著幾縷碎髮,臉上粉黛未施,顯得清麗脫俗。
180誰允許你穿這麼暴露?
只見,不遠處的花圃前,一個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正低頭認真幹活。
長長地頭髮鬆鬆挽了起來,額前凌亂的散落著幾縷碎髮,臉上粉黛未施,顯得清麗脫俗。
但最奇怪的,是她的衣服。
這時代女子的衣服,上身無一不是長長的衣袖,衣袂飄飄,垂直下來遮住纖手。
下襬拖曳著地,腳蹬木屐,走起路來如風中楊柳般搖曳生姿。
但她不,她的長長的衣袖已經被自己從皓腕處齊整整的剪去,露出白生生的皓腕和美如春蔥般的纖手,
下身不穿飄逸的長裙,反而穿著簡潔利落的長褲,褲腳,很不雅觀的,高高捲起。
露出圓潤白皙的小腿!好不誘人!
這樣的穿著,別說是在王府內,就是走在街上也會被貽笑大方的。
任悠揚拳頭緊握,這女人,越來越大膽了,連衣服也敢穿的這麼外露!
這樣的春色,若被別人看到,一定會想入非非的!
他自己也很不爭氣的心跳加速一跳,抬步上前。
悄悄走近那女人!
那女人和她的侍女正彎著腰用鐵楸挖著泥土,恍若未聞有人正在靠近。
他眯著眼睛看了一下她剛剛打理過的那片花圃,雜草已經除盡,五顏六色的花錯落有致的栽種著,確實美觀的多。
看來,這女人心情不錯嘛!他摸摸下巴,心中有開始不爽。
“小姐,你這麼一打理出來,這些花看起來好美啊!”雲兒突然感嘆道:“若王爺來看到了,肯定很高興。”
他心中怒氣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暗忖道,原來這女人這麼辛苦打理花圃是為了討自己高興啊?
算她還有點良心!
“哎,雲兒,你別啥事都往那害蟲身上扯好不好?我們住在這裡,就要美化我們自己的居住環境,讓我們自己住的舒服,看的舒心。”白開心白了她一眼道。
181誰允許你穿這麼暴露?2
“哎,雲兒,你別啥事都往那害蟲身上扯好不好?我們住在這裡,就要美化我們自己的居住環境,讓我們自己住的舒服,看的舒心。”白開心白了她一眼道。
“還有啊,那害蟲哪懂什麼欣賞?要給他看啊,那叫暴殄天物!”
聽到白開心這句話,任悠揚原本喜滋滋的臉頓時蒙上冰霜。
俊臉上掠過片片烏雲!
什麼?她叫自己害蟲?還說自己不懂欣賞?自己的欣賞水平在盛世可是一流的。
不管是美人,還是書畫,古董,他都可以如數家珍。
怎麼在這女人嘴裡,自己,好像成了下里巴人?粗俗,沒品的代名詞?
孰可忍孰不可忍!
“白開心!”一聲怒吼,地動山搖。
正在專心做事的主僕二人,突然聽到這在耳邊炸開的驚雷。
雲兒率先癱倒在地,鐵楸掉在地上,回過頭看到如面色鐵青,拳頭緊握的任悠揚,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