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姨娘母子。”
薛夫人嗤笑兩聲,“家財,地契、房契都捏在我手裡,我說給方能給,我若說不給,除非他拿刀子殺了我,殺了我他也拿不走。”薛府所有銀錢出入都經薛夫人手,她明面上性子軟和可欺,卻把掌家大權牢牢抓在手裡,薛延陵一介武夫,對家事也懶怠花費精神,就都交給夫人打理,甚少過問。
王保生家擔心地道:“老爺若是氣狠了,老爺的脾氣什麼都做的出來,那賤人母女挑唆,萬一休了夫人可怎生是好,到那時大少爺無人庇護,薛府就任那賤人母女擺佈。”
薛夫人從窗子往外瞅瞅,丫鬟站在正房門口,示意王保生家的把裡間門掩上,跟王保生家的小聲道:“他的把柄在我手上,惹急了,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好過,我看在勇兒份上,不和他認真計較,若和他認真計較,看他怕是不怕。”
“老爺知道這些嗎?”王保生家的顯然很意外,這麼大事夫人就連她都瞞過,足見夫人可不是心中沒有成算,軟弱可欺的主。
薛夫人陰冷聲兒,“他不知道,就以為我這些年好欺負。”
安王府
“主子這一幅《寒江煙雨圖》畫得惟妙惟肖。”韓側妃的貼身丫鬟紅錦道。
“月白絹布這般薄透,這山水跟真的一樣,主子這畫工滿京城都找不出幾個。”另一個丫頭奉承道。
這時,珠簾嘩啦啦亂搖,一個丫頭冒冒失失地快步走入,“主子,打聽出來了”
韓側妃橫了她一眼,那丫鬟吐吐舌頭,低眉順眼,“回主子,打聽出來了,薛側妃準備一幅畫配兩首詩,沈夫人是繡品,蕭夫人沒聽見有什麼動靜,小韓夫人那裡好像是一件東西。”
韓嵐只道這丫頭粗笨,扶不上牆,這些都打聽出來,偏那最主要的人沒說,這還有沒有點腦子,不滿意地道:“王妃那裡準備了什麼?這個沒打聽出來嗎?”
“王妃屋裡沒聽有什麼動靜。”
韓側妃利用正妃沒進王府,自己代管王府期間,籠絡一批下人,訊息比較靈通,這丫頭派出去沒半天功夫,就把王府姬妾屋裡動向摸了個一清二楚。
那丫鬟看見桌案上擺著那幅絹畫,月色絹薄如煙,朦朦朧朧雨霧,意境很美,嘖嘖讚道:“主子畫作傳神,不枉主子京城第一才女之名,王爺壽日,她們定會被主子比下去。”
韓嵐搖搖頭,似乎還不滿意,道:“單憑這幅畫,也只能讓人贊上幾句,沒什麼稀奇,我若繡出這樣的效果,才真能令人驚豔。”
幾個丫頭打心眼裡佩服主子,譽滿京城第一才女,絕非浪得虛名,主子是實打實的才女,無半分水分,這樣的女子,難道王爺就一分都看不上?
韓嵐心想,蒙太后看重,自己也該拿出點本事,不能讓太后失望,也讓王爺知道自己的真本事,不同與其她庸脂俗粉,不像王妃草包,繡花枕頭,連件像樣的針線都拿不出來。
“這要繡成還需花些功夫,反正王爺要下月生日才到,提早準備,慢工出細活。”韓嵐估計王爺下月生日,一個月功夫,綽綽有餘,又想,需拿出十分本事,方鎮得住王府一干女人,其她女人也定是費盡心機,討王爺歡心。
蕭夫人小院子裡
“聽說王府其她側妃夫人都開始動手準備,夫人拿什麼做壽禮?”蕭夫人的丫鬟探聽到幾位側妃和夫人都開始著手準備,自家主子連提都沒提這事,不覺有點著急。
蕭夫人坐在院子裡的花藤編的鞦韆架上,輕輕蕩著,細糯軟軟的聲兒隨著一起一落的鞦韆飄過來,“韓側妃和宮裡的徐美人同為京城第一才女之稱,有韓側妃比著,我拿什麼都是綠葉,襯她這個紅花。”
丫鬟道:“那夫人準備拿什麼敬獻王爺做壽禮?”
蕭夫人繡鞋點地,鞦韆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