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進,看著地上的白軍有些手足無措,可他無法面對兩個少年的怒火,只能強撐著將倒在地上的白軍扶起,帶走。
當他們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童晏,她如同一隻受到傷害的白兔,拼命地想要找掩體將自己藏起來。她蜷縮著赤luo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她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已經血跡斑斑,血跡一直滲到她的內褲上,讓人覺得不安。
華一文趕忙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將童晏蓋住,然後去給她解開雙手。蕭航則蹲下/身,撕開她嘴上的封條,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伴著灰土沾的臉上一塌糊塗。
滿地散落的是她的校服,早已不能成衣。當時的場面讓人覺得很不堪。蕭航看著此時的童晏,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痛,痛到讓呼吸變得那麼困難。
華一文解開綁著童晏的繩,將她扶著坐了起來,他將自己寬大的外衣給她整理穿好,將她全部罩住,隨即輕聲的說:“送你去醫院!”
聽到華一文的話,童晏才如夢初醒,她害怕的向後退,努力抬起像是不屬於自己的手,搖著說不停的說“不”。
她就像只受傷的兔子只想驚恐的逃竄,不需要救贖。
華一文看著眼前的她,一滴眼淚從眼睛裡落下,立馬擦去,他走過去握住她不停顫抖著搖動的雙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臉上抽。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抽著抽著,眼淚又掉了下來,有他的,也有她的……
那天,於蕭航去找了王婷婷,問她借了衣服,將童晏穿好送去了醫院,原本童晏不肯去,可蕭航像她保證不讓她爸媽知道,她就怕他們知道,很怕,很怕,她一直是乖孩子,從未闖過禍,而這次的禍在她看來闖的太大了。
於是在蕭航的再三保證下,她去了醫院。可最終,醫院還是通知了童晏的父母。當童媽媽和童爸爸趕來的時候,童晏正躺在醫院的輸液間裡輸液。
看著凌亂不堪的女兒,童媽媽第一個痛哭失聲。她哭的,彷彿天崩地裂一般。
“tmd~~”童爸爸一出口就是髒話。
他轉頭對著於蕭航就問:“蕭航,這怎麼了?”
於蕭航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說:“醫院已經報警了!”
“報警?”童爸爸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兒,他憤怒的轉頭對著於蕭航說:“誰讓他們報警的!”
童爸爸的怒氣直衝於蕭航而去,華一文看著童爸爸對著於蕭航怒吼,有些無措的說了聲:“叔叔,對不起~”可就是這一句,讓已經憤怒到極點的童爸爸失去了理智。
他猛的一拳就打在了華一文的臉上,華一文被他的一拳打的差點跌在地上。他的嘴角滲出了點點血漬,那是童爸爸第一次動手揍了華一文。
那天很混亂,混亂的醫院的醫生護士不得不出來維持秩序。那天后來警察來了,童晏只記得警察來了以後,吵鬧聲才平靜了些。可他們只在說了些話後,就準備帶走華一文。
那時,她剛輸完液,媽媽也已經將她臉上身上都擦乾淨了,媽媽那時一邊擦一邊哭,每看到她身上的擦傷和淤青,就會忍不住嗚咽。
當童晏被醫生領著要去做其他檢查的時候,她看到了將要被帶走的華一文。她疑惑的對著身邊的媽媽問:“他們在幹嘛,為什麼帶走華一文,不是他欺負我,他什麼也沒幹,媽媽不是他,你們弄錯了!不是他~”她越說越大聲,大聲的讓已經走遠的華一文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她想要跑過去跟警察解釋“不是他”,可卻被童爸爸拽住。
爸爸說:“跟醫生去做檢查,別的事兒你別管!”
“做什麼檢查,不用做檢查,我只有外傷,沒有別的了,我沒傷到其他地方!沒有!”她努力的表達,卻說得有些沒有頭緒。
“晏啊,傷沒傷我們讓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