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向了她的那個手提包上。包裡還放著一盒煙,在蘇家的房間裡抽,怕是會被那些多事的傭人發現的。言無徐覺得身上有些難受,像是螞蟻咬著似的,她的注意力開始不集中了。
真不應該回來,言無徐想著,和費清在一起時,就自在很多,不用顧忌別人的臉色,也不用想著能不能抽菸。
“無徐?”蘇子曾叫了一句,言無徐才回過了神來,她勉強笑了笑,耷拉下了眼皮,“我有些困了。好子曾,你知道的,孕婦就是嗜睡。”
蘇子曾瞧著言無徐的面色,也確實不大好,就讓她先睡下了。
言無徐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消失了,連忙走到了陽臺上。二月底的風,冷冷地吹了進來,她熟練地取出了一個打火機,火苗跳動,點燃了那根小手指粗細的煙。
菸灰被風吹散了,言無徐看著鉛色的雲停滯在了空中。她的手扶在了肚子上,感覺著腹中胎兒微弱的心跳,其他書友正在看:。
蘇子曾離開了言無徐的房間後,也並沒有閒著,而是立刻趕往了菸酒行。
周大根已經算清了去年一年的營業收入,正看著上面的赤字總算全部消失了,心裡就跟著樂呵著,見了許久不見的蘇子曾更是眉開眼笑著。
“小老闆,你總算回來了,”周大根笑眯眯著,酒行的生意和其他店鋪不同,越是逢年過節,生意越好。這個正月,酒行上下就沒有好好休息過,等著正月過了,周大根正準備組織酒行的老員工,來個東南亞五日遊。
“大根叔,酒行裡是不是還存著幾批,你以前留下來的酒,”蘇子曾說得周大根留下來的酒,是他當年給假酒廠做經理時留下來的,沒有被銷燬的酒。
據周大根說,其實假酒廠並非完全意義上的“假酒”,酒都是用了好法子釀造的,只是牌子不甚響亮,所以就冒充了其他名牌酒的牌子。因為酒水質量好,所以才能經營了十幾年,也沒被發現,一直到了後來被仿冒的酒廠找上了門,告到了工商部門,才東窗事發了。
“有好幾百箱呢,”周大根計算著,當年的假酒廠,造假在國內外也算是小有名氣,日生產量也不少,他留下來的,是假酒廠半天的產量,“那玩意不能拿出來賣,雖說過了很多年了,但總歸不好。”
那些酒當初就被周大根全都搬到了第六區的棚子戶那一帶。以來那邊房租便宜,二來也沒什麼人留意,政府也沒監管,酒才能一直留下來。周大根以前是盤算著,這些陳了很多年的,又不能賣的酒,只能是自用了,不過他也沒捨得多喝,這麼多年來,反倒是喝自己釀造的酒多一些。
“那就搬出來喝了,”蘇子曾翻看著那本賬簿,再看看周大根送上來的關於下週組織員工去東南亞五日遊的計劃。
“都喝了?”聽了蘇子曾這麼大口氣,周大根覺得不對頭了,這幾百箱的酒,又都是烈酒,光是喝的話,足足夠一年半載了,好看的小說:。
“一個人喝不了,就請一大通人來喝。”蘇子曾再看了眼那個旅遊計劃後,合上了那個計劃書,“這個五日遊我看不成。”
周大根一聽,有些不樂意了,他還以為蘇子曾是個闊氣懂事的老闆,你看看酒行裡的員工為她沒日沒夜地賣命,照顧生意,連個年都沒有好好過上,一個東南亞五日遊的獎勵並不算太過分吧。
“下週我要舉辦一個酒會皆拍賣會,拍賣行常池用過的那批人我是不會用的,你和員工們說說,再熬一週,頂多一週,幫忙我到拍賣行負責佈置和接待,事後,我不止批准東南亞五日遊,連帶著他們的家屬也批准了,”蘇子曾說得豪氣,聽得周大根也是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應了過來。
“我要舉辦的拍賣會,就要請最多的客人,最好的拍賣師,最好的酒水,”蘇子曾再度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