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這種有形的最厲害的武器。
銀行理事長想不到蘇子曾竟然會用資料來說話,金融行業的人,最喜歡用資料說話,他也是因為深諳此道,才坐到了今天的位置,雖然他也很懷疑蘇子曾手中的那份資料是從哪裡得來的。“沒錯,我們會給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客戶申請延遲還貸時間,但蘇氏不同,蘇氏是一家破產企業。”
“根據你剛才和杭經理的對話,請容許我大膽地推測,只要杭氏出面擔保,您就可以延遲蘇氏還貸的時間,如果您願意這麼做的話?”蘇子曾也不想再拐彎抹角,她手中的那份資料,是裘至的一名“特殊的網友”從銀行理事會的資料庫裡調出來的,她不想讓理事長起疑心,乾脆就直接順著杭一邵的話往下講,好看的小說:。
杭一邵和銀行理事長都吃了一驚,他們都以為照著蘇子曾之前的意思,她是不會答應杭氏出面做擔保的主意的。
這是不是意味著,子曾沒有將他當做外人,杭一邵將杭父丟到了腦後。
“蘇小姐,小杭先生,我不管你們中間存在任何關係,但有一點,我想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由大杭先生來做決定的,”銀行理事長連番經歷著兩名年輕人的咄咄逼人的問話,感覺到有些丟臉,同時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杭一邵先生是出於朋友的道義才出手幫助我的,至於杭董事長那邊,我會提供相應的證明,讓他相信蘇氏還有清償能力,”蘇子曾並不知道那筆價值十幾億的投資資金去了哪裡,但她會盡力追查資金的去向,她也相信如果能夠追蹤到這筆資金的存在,哪怕不能短時間內追回款項,她也有足夠的資本說服杭父,讓他答應做蘇氏的擔保人的。
“不好意思,我開會的時間已經到了,希望下次蘇小姐再來金茂時,能夠給我帶來好訊息,”銀行理事長決定,待會就將事情的最新進展告訴威治伯爵,如果是杭氏出面擔保,那就不能算是銀行方面沒有按照正常流程辦事了。
杭一邵不知道蘇子曾哪裡來的勇氣,連他都不敢保證能夠說服杭父,蘇子曾走出了辦公室後,肩膀立刻一垮,吐著舌頭說:“還真是有夠緊張。”
“你有把握說服我父親?”杭一邵不知道是否要將蘇氏那十幾億的隱藏資金的事情告訴蘇子曾,私心作祟,他知道如果有了這筆錢,蘇子曾可以輕鬆很多,但是作為杭一邵本身來講,他更希望蘇子曾能夠全身心的依靠他,依靠的越多,脫離起來也就越難。
“沒有把握,只能是聽天由命了,”蘇子曾走出辦公室後,才想起她既無憑證,有無資料。
“蘇伯父最近還好嗎?”杭一邵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他想有必要和蘇慶長見上一面,其他書友正在看:。
“還好,我有不定期地打電話回去,管家說他最近的氣色還不錯,”蘇子曾最近沒有去蘇家別墅,“聽說常池有經常去看他,蘇慶長的狀態應該會更穩定些。”
確實,自從常池進出蘇家別墅後,儘管每次言無徐都會坐在房間裡監視,蘇慶長的氣色和精神狀態還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但真正讓他恢復過來的,並不是因為見到了常池,而是那一天常池帶來的一份報紙。
寫著蘇子曾清算蘇氏員工的工資的報紙。之前考慮到蘇慶長的精神狀態,管家很少送有關蘇氏相關的報紙上來,常池卻不管這些,她只是將那份報紙放到了蘇慶長的面前,蘇慶長先還是不願意看,她就逐字逐句的念。
念著念著,蘇慶長的喉嚨裡就發出了近似於哭泣的凝噎聲。“爸爸 ,”常池是第一次稱呼蘇慶長為爸爸。
“我不配做你們的爸爸,小池,我對不起你們,”蘇慶長縮在了輪椅裡,他險些就做了錯事。
“您不用和我們道歉,今天的路,都是我們自己選的,”常池說完,將報紙摺疊好,整齊地放在了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