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寧還能怎麼辦?
只能勉為其難的笑了笑,「只要是夫君送的,我都喜歡。」
呵,小騙子!
陸盛景也不揭穿,數日相思成疾,他此刻只想要溫香軟玉抱個滿懷才能釋然。
「過來。」男人理所當然道。
沈姝寧杵在哪兒沒動,一雙水眸宛若小鹿一般閃爍,似是害怕、惶恐。
這無疑又刺激到了陸盛景,現在知道怕他了?那一個月以來的「囂張」去哪兒了?
陸盛景一字字威脅,「你是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
有甚區別?
暴君又要做什麼?
沈姝寧突然很懷念,這一月在外面的光景。
她到底是不敢違背暴君的意思,眼下沒有人給她撐腰了,她一個人囂張不起來。
沈姝寧往前走了兩步,正好要駐足時,陸盛景長臂一伸,握住了沈姝寧的細腕,直接一個拉扯,就將她拉入懷中。
「啊——」
沈姝寧也有了經驗,驚呼聲被她生生壓制住。
陸盛景沒再繼續等下去,順應著本能,一手捏著沈姝寧的下巴,頭一低,朝著那微微張開的粉唇親了上去。
她太過孱弱柔軟,不必撩撥,陸盛景直接用強。
陸盛景的吻極具攻擊性,強勢且熱切。
沈姝寧的唇舌很痛,連帶著下巴也被鬍渣刺得甚痛。
「唔——」
她呼吸不順,但刺痛讓她保持幾分清醒。
上次被陸盛景親過之後,整整花了兩日,唇才消腫。
今日還要入宮赴宴,她可不想頂著一張紅腫的唇去見人。
陸盛景感覺到懷中人在鬧騰,他有些不滿。
怎麼?
這一路歸來,妖精就沒有半點想他?!
也是了,倘若她當真將他放在心上,就不會與陸長雲聯手冷落他。
如此一想,陸盛景更是胸口堵悶,他抬起臉的同時,目光往下移,落在了少女高高聳起的小荷尖尖之處,完全憑藉本能,頭一低咬了上去。
驀的,沈姝寧腦中一片空白。
她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羞辱與震驚俱有,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臉上的疼痛讓陸盛景清醒了幾分,他怔了怔,終是放開了沈姝寧,男人眼中染上了一種難言的色意。
沈姝寧從他身上下來,連連後退了幾步,又雙臂抱緊了自己,一瞬也不瞬的幾乎是惡狠狠地瞪著他。
十分防備、氣憤……
陸盛景並不後悔方才的所作所為,但細細一想,他竟然失控了。
失控也就罷了,還被拒絕了。
這妖精以前種種果然都是裝出來的。
她若是心悅他,就不該排斥他的親近。
對心悅之人,本就應該想要時時刻刻靠近、親密。
等等!
他日夜肖想她,總不能是因為心悅她了?!
陸世子被這個念頭驚了一下,內心下起了一場鵝毛大雪,然而面上除卻一絲詭異的緋紅之外,看不出任何異色。
他強行鎮定,直接迎上了美人怨恨的目光,「你慌什麼?我是你夫君,你我也已禮成,這種事理所當然。」
沈姝寧,「……」
她沒有清高,也從未沒想過當一個貞潔烈婦,她只是有些害怕陸盛景,完全沒有做好見自己交付出來的心理準備。
「還愣著做什麼?給為夫準備衣裳,為夫也要沐浴更衣。」
丟下一句,陸盛景安靜的等待著沈姝寧忙前忙後。
從表面去看,方才發生的一切對他而言,實在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