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就是個捉鬼的,有一次捉鬼弄的渾身是血,殺鬼的時候,碰巧被一個人看到了,那個人立馬就報警了。”
“然後呢?”
我淡定的說:“警察來了找不到屍體,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殺的是人,就把我放了。”
張立平說道:“那個報警的呢?”
我嘆氣道:“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呢,其實挺對不起人家的。”
……
跟著張立平往山上走去,張立平說那火不是普通的凡間之火,它只會把死屍完全燒掉,而且不留一絲痕跡,但是卻不會燒掉周圍的東西,所以我們放心的上山去了。
人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可我看不是,因為我下山的時候幾乎是滑下來的。
我們三個歷經千辛萬苦終於爬上了山,衣服到處都是口子,滿良黑泥,一臉狼狽相。
江雪過來扶住我,詢問道:“怎麼樣了。”
我喘著粗氣,說道:“搞定了。”
陳輝說道:“老大,很難搞定麼,怎麼這麼狼狽?”
我說道:“比你想象的要難。”
張立平拍了拍腿上的灰塵,用驕傲的眼神看著我:“這都是誰的功勞。”
我:“這次多虧了張立平了,不然,我們倆的小命就丟那了。”
陳輝鄙夷的看著正一臉自豪的張立平,嘲笑道:“就他?我不信。”
張立平聽到這話,兩步跳到了陳輝身邊,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小子少看不起人。”
兩個人又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來,我放下他們不管,去看望況天和他的警員了,這件事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總得有人收拾爛攤子。
那對母子昏了過去,看著到處都是躺的四仰八叉的警察,再加上又是命案現場,我突然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真如果來一個過路的,看到這種情形,誰能解釋的清。
我走上前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況天憂愁道:“剛才的事已經被他們看到了,我擔心一旦訊息走漏出去,會在社會上產生非常大的影響。”
我:“就我的經驗來談,第一,沒人會相信你們說的一切,只會懷疑你們的辦案能力,第二,就算有人相信也不一定能掀起太大的風浪,因為這種訊息一出就會引來大量的打假者,危機就會演變成一場鬧劇,最後時間長了,就會不了了之。”
況天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我仰天長嘆,緩緩的說:“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慢慢就習慣了。”
況天憂心忡忡的說道:“這不行,這樣一來,這些人的心理上會留下巨大的創傷,特別是這對母子,會精神分裂也說不定。”
我笑道:“看不出來你這麼高冷,還挺關心下屬的。“
轉身打了一個響指,江雪從身後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雙手輕輕的交叉在胸前,額前的一縷頭髮隨著風輕輕擺幅著,衝我點了點頭。
江雪從來不問我們找她幹什麼,因為不用我們開口,她就已經知道了我們心裡的想法,所以,江雪平時,話也很少。
我:“不如我們把這些人的記憶清楚掉,給他們換一個容易解釋的理由。”
況天半信半疑的看著江雪:“你還能清楚記憶?”
江雪抱起肩膀說道:“當然,我可是妖怪,不過,你得給我一個容易解釋的理由。”
況天說道:“什麼理由。”
江雪說道:“刪掉一段記憶,原有的記憶就變成一片空白了,我得用另一段記憶來填補他們已經被刪掉記憶的那片空白,否則,他們的大腦承受不了這十幾分鐘的“斷片”。”
我說道:“比如這個人的死因是什麼,這場事故是怎麼發生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