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連雬兒也會進行戰鬥,為什麼要和他們戰鬥!
同胞之間的內戰不是已經在白葉大人來了之後就結束了嗎!為什麼,為什麼還會這個樣子!溫特慘叫著,身負重傷,被斯普潤、桑莫和雬兒打得連連後退。
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同胞戰鬥?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了!為什麼還要為所謂的王位和領土戰鬥。如果說強大的人必須要和強大的人作戰,那為何不能逃離。我多麼想成為一個弱小的人!溫特顫抖著,無法面對這樣的事情。
人類害怕我們,月士和羽者也隨時要至我們於死地。為什麼……為什麼在這樣孤獨的情況下我們還是要這樣不斷的戰鬥?
我不想死,可是也不願看見別人死亡。但死亡為何總是如影隨形的在自己身邊環繞,如同噩夢一般揮之不去,每秒鐘都覺得如此恐懼。
春亡、夏絕、秋辭……你們的二重魅變還是和我的冬祭一樣啊,代表著死亡。難道說……我要死了嗎?
就在溫特感覺要被三位阱皇殺掉的時候,他感覺到一把劍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溫特驚愕地睜開眼睛,這才發覺自己仍然身處月界中心廣場,此時冬雪都已然悄悄融化,綠草能勉強看見了,甚至有一朵淺紫色的無名小花鑽了出來。
原來……都是幻覺啊。這樣也好,沒有死在自己的同胞手中。
溫特看清把劍捅入自己心臟的閣主。果然還是笑容都很冰冷的雙心。真沒想到……自己最終會死在月界閣主中戰鬥力最弱的閣主之中。站在這個最年輕閣主身邊,才發覺,這個雙心的魄源是真的很低啊,比通阱的魄源還低……這樣的魄源是如何用出終生的?
其他的閣主們都放下防備,他們抵抗過了雙心的終生,只不過那十一位副閣主皆淚流滿面。雙心的終生是全範圍沒有目標性的,所有在攻擊範圍內的都會中他的終生,陷入苦痛的回憶之中。
這個回憶在中招的人感覺就像是回憶了很久一樣,但在外面的人看來,只有三秒鐘。也就是說,僅僅這三秒鐘,雙心就做出了判斷,不留溫特活路。
雙心加重了劍的力度,將劍更加用力地捅入溫特的身體,溫特嘴角溢位鮮血。
艾雨濛看著自己的閣主。她還是不明白,為何雙心對於敵人,永遠沒有憐憫之心。或者說,雙心一直不明白怎麼對敵人憐憫。
雙心自己知道,多虧了那十一位副閣主的封印,讓溫特的魄源大受損失,不然雙心的終生對二重魅變後的溫特是不會起到作用的,雙心知道,溫特是這場剿敵戰中最後一個對手,也應該由發起這場剿敵戰的自己結束。
“我說過,我不會留你一命。”雙心的聲音是那樣的冰冷,“因為……你的存活對於整個月界來說就是威脅。而我的存在就是保護月界,所以,你必須死。”
溫特露出一絲淺笑,嘴角的血不停地留著,用極為疲憊的聲音說道:“這樣說來……卡特……迪爾……佛克斯……她們也是死了嗎?”
“對,死了。”雙心撒了個謊,沒有對溫特說出真相,這時就連魔星都皺緊了眉頭,他看著溫特“得知”自己手下全部慘死時那慘痛的表情,也心有不忍。他看了眼張馨潔,知道如果張馨潔哪天遇害了,自己恐怕也會無比心痛。
“這樣啊……”溫特慘然一笑,竟留下一滴淚。
這滴淚珠懸掛在他的臉上,很快凝結成了冰。
雙心一拔劍,鮮血濺了他一身。而溫特也仰面倒下,看著月界的天空,露出了總算輕鬆了的笑容。
溫特閉上眼睛。而這時雙心一揮手,空間中落下三個人,是卡特、迪爾還有佛克斯。雙心冷冷丟下一句:“就這樣了,給你們十秒鐘哭的時間。”
迪爾率先痛心疾首地大哭著,她險些哭的暈厥過去。四大阱皇,春之宮全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