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許她再移動。在確定她沒有任何輕舉妄動的力氣後,他鷙猛的眸才又轉回到冉昭文身上。“發生什麼事了?” “直說沒關係嗎?”冉昭文的話中帶有保留。 “她是自己人,你不用介意,說吧。” “冉鵬雄今天中午逃出療養院了?” “什麼?!”冉浚中從齒根迸出了兩個字,握緊了雙拳,脖子上的青筋畢露。夕陽的光影透過窗簾映在他的發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