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骸骨,全身的衣衫、血肉和毛髮,都已不見。
在其中的一具骸骨旁,還有著一尊黃澄澄的佛像,散發著燦爛的光澤。
“這就是他們,沒錯了。我這位兄弟,無論走到哪裡,身上都會帶著佛像,說是能夠趨利避兇,誰知還是死在這裡?”一個探險者,灑下數滴眼淚。
“我們去將他埋了吧。”有兩個人,商量一番說道。
衛老搖了搖頭:“在他們身上,必然發生了可怕的事情,你們去埋他,同樣會有很大的危險。”
“我們不接觸他們的身體,會有什麼危險?”這兩個人,不以為然地說道。
衛老不再言語,他說的話,別人當做耳旁風,他多說何益?
兩個人商量一番,到底不敢大意,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正是那個身旁遺下一尊金佛的男子骸骨。
其中一個男子,揮出先天掌力,將身邊硬生生地砸出一個大坑。
另外一個男子,則用劈空掌力,想要將男子骸骨,移到大坑內。
“衛老,你也有失算的時候?”鼠臉老三冷笑一聲喝道。
“三鼠,你再敢胡說八道,衛老縱然不與你計較,我卻對你不客氣。”體壯如山的男人,聲若洪鐘地道。
一陣風吹來,就是一陣尋常的風,從男子雪白骸骨上面,飄出來一縷灰霧。
移動雪白骸骨的男子,猝不及防,眼看不及閃避,只得運起防禦功夫,就見在他的身上,結了一層厚厚的鎧甲。
在灰霧飄上鎧甲的一霎那,那個滿身鎧甲的男子,就發出慘絕人寰的一聲大叫。
這一次,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男子身上的鎧甲瞬間消失,他的衣服瞬間散失,血肉瞬間蒸發,毛髮眨眼不見。
塵埃落定之後,他的身子,變成了一堆雪白骸骨,在陽光下,散發著同樣的光澤。
眼前場景,實在太可怖了,在後面看到的一些人,無不臉面變色。
在前面挖坑的那個男子,瘋子一般地逃了,速度是他前所未有的快。
“好可怕,好可怕。”挖坑男子跑回眾人面前,牙齒不停地打顫。
“崔兄,怎麼樣?你沒事吧?”有數個人,都向著挖坑男子問道。
“好可怕,好可怕。”挖坑男子不停地瘋狂叫道,完全不回答眾人的話,神情呆滯。
不一會兒,這人向著遠方走去,口中不停地叫道:“好可怕,好可怕。”
由於奔得太急,連鞋子都脫落了,這人卻是不管不顧,就這樣赤足在山地上奔著,跌到了爬起來繼續跑。
“瘋了,這人徹底的瘋了。”一群人都在不停地搖頭。
三鼠喝道:“這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了。可正因為如此,才說明裡面的寶藏,一定非同小可。你們都要想清楚,要不要繼續前進?”
不少人的眼中,都露出一抹狠色,他們本身,都習慣了這種冒險的生活,一想到回報的巨大,這才熱血沸騰。
“梁庸,我們要不要,就此回去呢?”楊燦一臉認真地道。
對於這場險地,老實說,楊燦的心裡,有些犯怵,實在太可怕了。
此言一出,場中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蔑視的神情,他們幹這一行的人,很是看不起膽小鬼。
“楊燦,你回去吧。我平庸太長時間了,這一次,無論如何要賭一次,那怕是用我的性命。”梁庸長嘆一聲。
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站穩腳跟,實在是太難了,梁庸不甘心,一輩子就這樣平庸,被人看不起,他的心情,楊燦完全可以理解。
“呵呵,回去吧,膽小鬼!”一個鼠臉少年,大聲地喝道。
這是三大老鼠,僅存的一個後代,對他珍愛異常,這次帶他,出來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