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暖的陽光透過倉庫的縫隙照在我的臉上。
我感覺到一絲溫暖,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眸。刺眼的光芒讓我有些不適應,我下意識地想伸手去遮擋,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一起根本無法動彈。
我想要掙扎著坐起身來,奈何我的雙腿雙手全部被綁在椅子上。
倉庫的水泥地面微微有些冰涼,我的身上傳來陣陣刺痛。
我仔仔細細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身體上佈滿了猙獰的傷痕,這些都是昨晚那個女人用男人的皮帶抽打造成的。
我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我的心中微微有一些恐懼。
那個女人像惡魔一樣,對我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折磨,她每抽打一下我的身體,她的臉上都露出滿足的笑容。
我懷疑這個女人和沈清怡是一種屬性。
我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身旁一塊帶有稜角的小石頭上,我心中迅速燃起一絲希望。
我小心翼翼地蠕動著身體,儘量不引起任何聲響,一點一點地向石頭靠近。
一分多分鐘的時間,我的胳膊碰到了石頭,然後輕輕地在繩索上摩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過去了十幾分鍾之久,我才猛然察覺到一件令我無法接受事情,這條繩子居然是堅韌無比的鋼絲繩索!
我深知要割裂它實非易事,但哪怕僅存一絲渺茫的希望,我也定會竭盡全力尋找脫身之法。
那幾個將我囚禁於此的人,沒有一個人在此看守,我猜測這幾個人應該是去吃早餐了。
正是因為沒有人,我方才膽敢用石頭切割繩索。
倉庫的大門緩緩地敞開,兩名男子快速走進倉庫,兩飛人面色紅潤精神煥發。
我眼見兩名男子走進倉庫,我迅速翻轉身體,將石頭遮蓋於身後,緊閉雙眸佯裝暈厥。
較為年輕的男子趨近我身,緩緩蹲下身軀,開口道:“虎哥,這傢伙該不會是被大姐毒打了一頓翹辮子了吧?”
你才翹辮子了呢!你全家都翹辮子了!
沈清怡,我的二貨媳婦,你怎麼還不來救我啊?
我真是服了你,平日裡你找我不是特別準嗎?為什麼現在找不到我了?
男子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我的鼻息,然後說道:"虎哥,這傢伙還有口氣!"
那個叫雲虎的男人快步走到我身旁,他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踢向我的膝蓋。一陣刺骨的疼痛襲來,令我不禁咬牙切齒,發出輕微的悶哼聲。
我強忍著劇痛,緩緩睜開雙眼,惡狠狠地凝視著那個叫做雲虎的男人。
男人絲毫不在意我的目光,他再次抬腳用力踢了我一下,並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老子直接要了你的命?"
我面對他的挑釁和侮辱,強壓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回應道:"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你送入監獄!"
男人聽聞我的威脅後,臉色變得愈發猙獰,他抬起手重重地踩踏在我的手上,同時冷笑道:"坐牢?想讓我坐牢,門兒都沒有!我是絕不會去那種地方!"
我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是身體的虛弱讓我無法反抗。
雲虎嘲笑地看著我,這個男人同樣十分變態,他在享受著我的痛苦。
我的命怎麼那麼慘呢?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究竟誰是幕後真兇。
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倉庫,車輪與地面摩擦出輕微的沙沙聲。女人動作敏捷地下了車,她迅速拉開另一側的車門。
隨著車門的開啟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從車內走出。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沈爸?
我充滿了驚愕和困惑,這個曾經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