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什麼來著,沈行之的鐵桿哥們兒,沈若初的學長!
後來兩人去會所喝了兩杯,又做了兩句斯諾克。
但景焱擺明了心思沒在那兒,那杆子捅的,好幾次竟然用紅球去撞擊白球。
最後祁煬實在是受不了他的超水平發揮了,“兄弟,你要是心裡不舒服,咱倆現在就殺過去。管他離婚不離婚,先收拾那姦夫一頓!”說著伸手招呼了一個手下的人過來,“你去給我查查……”
“不用查了,法萊重工今天週年慶。看他們兩個打扮,應該是去宴會。”然後話音還沒落就把球杆往桌上一扔,大步流星地轉身往外走。
回憶到這裡的時候,祁煬心裡的鄙視之情忍不住氾濫了。
既然離婚了,乾脆什麼都別在意。既然心裡還有人家,一開始就別離婚,死磕到底。
他眉梢挑了挑,有種衝動想奚落景焱幾句,但最後想想還算了。只從口袋裡掏出昨天晚上被他順著的那支手機來,輕輕扔到辦公桌上。
本來他也是要外出的,正好出門時候趕上張躍來要手機。就乾脆自己給送過來了。
“我只是替你保管了一晚。絕對沒看過裡面。”
景焱沉伸手拿過來揣進了口袋裡,“要不要出去找個地方喝兩杯。”
“不了。”祁煬說著站起身,“我下午有事,改天再舉吧。”
景焱略一點頭,“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55。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一)
沈行之比之前原定的時間晚了足足一個星期才回b城。
他是一清早6點20的火車到站。沈若初頭天晚上接到逗比哥哥電話,在他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第二天起個大早開車去接人。
結果到了地方火車晚點,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把人等來。
沈行之今天戴了頂和他風格十分不搭的帽子。一手抄在風衣口袋裡,一手拖著個迷你小行李箱,不緊不慢地邁著方步兒,混在步履匆匆的人群裡實在懶散的有點欠扁。
沈若初離著老遠就盯著他身後那行李箱開始上下打量。怎麼看怎麼覺著那箱子小的,實在不像是能裝下什麼土特產的樣子。
難道說東西買太多拿不動,所以託運了。
還是他壓根兒就在忽悠她?!要是這樣的話,她今天犧牲早睡時間來接他,可就賠大發了。
正胡思亂想的功夫,沈行之已經驗過票出了安全門。
她趕緊兩步迎了上去,直接伸手到他面前,“給我帶紀念品了麼?”
“帶了。”他懶洋洋地一笑,把行李箱的拉桿塞進她手裡,“先回家。”說完率先走在了前頭。
沈行之在事務所附近有一套自己的單身公寓,畢業之後就不和沈爹還有沈夫人住在一起了。
沈若初很默契地把車開去了那裡。
沈行之住的地方在19樓。進了門,他先脫掉風衣隨手一扔。等摘掉頭上那頂帽子時,沈若初看見他額頭上的紗布,立刻驚撥出來……
“我去!你這是讓人開瓢啦!”
“嗯,板兒磚拍的。”
“你打不過不會跑啊!”沈若初說著眉頭皺得老高,眼神裡隱約閃現幾分怒意,“景焱這是給你介紹的什麼客戶,他存心的吧!”
沈行之一愣,“你怎麼知道這客戶是景焱介紹的。”
沈若初把那天食物中毒住院的事,簡便且有選擇性地給他講了一遍。
“打從我結婚那天開始你倆就面和心不合,那天我就奇怪,他竟然會那麼好心給你介紹生意。原來是介紹了一個高危險的活兒,居心叵測啊!他……”
“哈……哈哈哈……”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沈行之已經笑得前仰後合。“才幾天不見,你腦洞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