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時間來進行分析和排除,以免走錯方向。你可以懷疑欣悅,但是你總要給我更多,更合理的理由。”
“她是神經病!這個理由夠不夠!”沈若初話一出口,發現景焱面色驟然陰沉。她也知道自己這句“神經病”不太好聽,畢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可道歉又拉不下來臉,便嘟著嘴稍微放軟了語氣,“你也說她神經不好。如果她自己做了奇怪的事情,卻不知道,或者控制不住自己呢?”
“可她的目的是什麼?”景焱臉色依然不好,但是眼中卻掠過一絲思量。他感覺腦海中有什麼東西閃過,卻快得不可捉摸。他習慣性的抬手摸著下巴,不自覺間自語出聲,“大部分人做事總是有目的的。就算是神經不正常的人,也通常是在受到刺激後,在腦海中形成一個憑空想象出虛擬的狀態。如果是她,那麼目的呢?還是她知道了什麼……不可能啊……”
☆、138。可惜時機不對
景焱忽然陷入沉思。聲音也隨之越來越低,最後幾不可聞。
沈若初隱隱約約聽見些內容,卻又聽不太清楚,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什麼?你說什麼東西不可能?”
“沒什麼。”景焱驀地回神,轉頭衝她勾唇笑笑,“我自言自語而已。”
誰還不知道你自言自語麼!我就是問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好伐?沈若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卻心思一動,“內個啥……景焱,我你個事。你能不能老實回答我?”
“什麼事?”
“你先說能不能老老實實回答。”
景焱抿唇,語氣平淡地吐出三個字,“看情況。”
這話回答的倒是足夠老實,卻不是她想要的!沈若初頓時有些負氣,但也沒辦法。兩人到底是一個被窩裡滾了三年的兩口子,景焱的脾氣她雖然說不上了如指掌,多少也是知道的。他要真不願意說的事情,那是軟硬不吃。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他都咬緊了牙關,絕對不會透露給你半個字!
“你到底要問什麼?”見她起了個開頭兒,卻又噘著嘴老半天不出聲兒,景焱便追問了一句。如果換做從前,沈若初不開口,他肯定不會主動給自己找麻煩。但現在情況就不能同日而語了。一來沈若初是孕婦,情緒不好會影響到胎兒健康。二來兩人關係才剛剛緩解,從冰山期進入到融洽期,社會的和諧與穩定很重要!
“我是想問你……”沈若初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憋了好幾秒才說出來,“景焱,你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了啊?”
景焱黑眸中光線一閃,快的叫人不可捉摸。果然孕婦都有些不同尋常的本事麼?他心底微微詫異於沈若初的敏感,面上去不動聲色。一臉好笑地看著她,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是遇見了什麼事?”
“不知道。”沈若初眨巴著眼睛,視線在他臉上打轉,隨即又補充道:“不好說。”
這“不知道”和“不好說”起來字面上的意思似乎差不多。但憑藉景焱對沈若初的瞭解,卻明白這兩個詞代表了完全不同的懷疑層次。
一字不說肯定是糊弄不過去了。
他略微無奈地嘆息一聲,“我要是說沒有,你肯定不信。可我讓你說,你又說不出來。”
“我要能說出來還問你做什麼!”沈若初沒有好氣兒,“你到底是能告訴我還是不能!給個痛快話!”
景焱沉吟了一秒,“我沒遇見什麼事情,但你要那麼說也沒錯。”說到這裡,他頓住,似乎在斟酌措辭。
沈若初也不出聲催促,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他,一副小學生聽講的認真模樣。
約麼過了兩三分鐘的時間,景焱才繼續開口說道:“我說不好到底是遇見了什麼。就是覺得最近生意上總有些小事不順,像是有人使絆子。”倒也不是扯謊,只不過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