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就沒在說什麼。
畢竟這孩子也是正義之舉,只不過稍微打得重了點,不過這也是對方的問題,他們未來的後輩有什麼錯呢?
一行人離開酒館時,已經十點多了,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到學校門禁的時間了。
諸伏景光將暈頭轉向的世璃奈背在背上,手裡提著她的包,一路往回走著。
從這裡回到警校,也不過就十多分鐘的路程,就不用打車這麼麻煩了。
更何況世璃奈喝醉後很安靜,一點也不鬧騰,像這樣慢慢的走在路上,也很不錯。
其他人打打鬧鬧的走在最前面,他就這樣揹著她在後面慢慢的走著。
天很黑,星星卻很亮。
夏目世璃奈趴在諸伏景光的背上,近距離看著對方的眉眼,突然喊道:“景光。”
“嗯?”諸伏景光微微側頭。
“對不起。”
“為什麼這樣說?”
“我把你忘了,很過分對吧?”她身子往後仰了仰,又被青年的手臂的力道帶了回來。
“沒有,只要你平安就好。”他聲音很輕。
“可是……景光還是難過的吧?”
在警校第一次見面時,他臉上的表情,世璃奈到現在都還記得。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記憶沒錯,她還好奇的把臉往前湊了湊,想要看清他臉上的神色。
少女柔軟的髮絲掃在諸伏景光的頸側,帶來一陣癢意。
“但你如約來了。”
就算沒有記憶,也還是來到了他面前。如果沒來……
諸伏景光不想去想那個可能。
女孩並沒有接話,只是安靜的趴在他背上。
走著走著他感覺頸側有些溼潤,側頭就看到少女趴在他的頸肩流淚。
淚水很兇,卻又無聲,他的衣領被打溼了,心也跟著微微抽疼。
他嘆息一口,找了個地方將背上的女孩放到臺階上坐著,又伸手扶住她東倒西歪的身體,防止摔倒。
夏目世璃奈坐下後忍不住抽泣出聲,她用衣袖和手擦著眼淚,但淚珠還是不停的順著臉側滑落。
她聲音哽咽的說著:“大家都說忘記從前,對我來說會更好,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想忘記,每次對人、或者什麼東西、又或者誰說的哪句話感覺到很熟悉的時候,我都很想清楚那是什麼。
我見到景光,見到零,你們說我和你們是同學,會講一些曾經在一起的小事,我很開心很開心。
可是那些我都忘了,明明是屬於我們的回憶,我都忘了。”
諸伏景光蹲在她面前,靜靜的聽女孩訴說著。
“也許我小時候真的過得不好,但是心是不會騙人的,我那麼的想記起,一定是有什麼、有什麼讓我覺得很重要、很開心無法捨棄的事。
為什麼我的夢裡總是一片空白,為什麼我想回憶以前的事就會頭痛,為什麼對大家在正常不過的事,在我這就變得很難?”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將心裡壓抑了很久的想法,藉著酒勁一股腦的抖出來。
為什麼瑪格麗特會給她熟悉感,為什麼看到那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