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豔色甚至尚未反應過來,那灼熱的唇舌已經壓下,溫軟的舌尖攻城略地的入了她本就沒有防守的陣地,舌尖卷著詩豔色的舌尖,狠狠的吮吸,用力的啃咬,灼熱的氣息帶著好似要將詩豔色吞嚥下腹的力道,吻的又深又很,舌尖異樣的霸道,狠狠的掃虐過詩豔色唇中每一寸土地,好似要烙印上他的痕跡一般。大手死死勒著詩豔色的腰身,就覺得一個女子的身體怎麼能夠如此軟,腰身如何能夠這般纖細,貼著他,暖著他,只差沒有勾了他的魂,要了他的命。
“你這妖精兒,就是一隻會吃人的妖精兒。”殷秀本來就想了許久,方才那紅唇一張一合的吐著似曖昧,又似暖熱的話語他哪裡還能把持的住。他當初果然沒有想過,這個丫頭就一妖精,純真起來就是一剛剛修煉成精的妖精,而嫵媚起來就一千年妖精,哪怕只是眨個眼睛都能讓人三魂丟了七魄。
“方才是誰一本正經的。”詩豔色有些有些沙啞,似帶著幾絲淡淡的**氣息,殷秀吻得狠了被吻得舌頭都麻了,又岔了氣,此刻整個人趴在殷秀的胸口,任由那灼熱的吻灑在自己的耳畔,嬌小的身子時不時以為忍不住而微微顫抖。
“你這妖精兒,碰上你這妖精兒,哪怕本王有千年的修行也得毀於一旦。”殷秀氣息格外的沉重灼熱,灑在詩豔色的耳畔竟然分外的讓人情動。
“那相公怎麼辦,莫不是任由我這妖精勾了相公的魂,奪了相公的魄。”詩豔色此刻就是一隻嫵媚的妖精,眉裡眼裡笑容裡都是醉人的淺笑,眉角微微勾起,水潤誘人的眸子好似沉澱了千載的妖媚光澤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溫軟的舌尖有意無意的掃過被殷秀吻得紅腫水潤的唇瓣,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夜妾勾人的手腕她都學過,而且學得入骨入髓,以往覺得是羞人的舉措,不過與殷秀在一起,詩豔色便覺得很是受用。調皮的小手輕輕滑入殷秀的胸口,詩豔色的手因為露在外面有些涼,貼在殷秀灼熱的胸膛上,像是調皮的孩子一般任性的抹撫摸上殷秀胸前的紅點,感覺到那高大的身子緊繃僵硬,驀然咯咯的笑出了聲,好似個沒心沒肺的妖精,專門為誘惑世人而來。
“詩詩,詩詩……”殷秀本就想得緊,此刻被如此嬌軟誘人的女子這般一蠱惑,就覺得身體脹的好似要炸開來了一樣,他都忍了這麼久,此刻哪裡還忍得住,一隻腳強勢的嵌入詩豔色雙腿中央,炙熱堅硬的某處輕輕摩挲著詩豔色的小腹,好似便是要讓她察覺到自己的**。
“這裡是外面,我們還要回府,等下哥哥們要是看到了會打斷你的腿。”詩豔色雙頰緋紅,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臉上依舊是沒心沒肺的淺笑,好似很是喜歡殷秀這忍得難受滿臉通紅的樣兒。“而且若然讓爹爹孃親知道……”
殷秀已經忍得雙目都紅了,地點確實不對,這裡是花園,雖然地點比較隱秘,可是時不時也會有巡邏的侍衛經過,他可不想如此美妙的事情被他人打擾。“詩詩,怎麼辦,我已經忍不住了。”這個丫頭果然沒良心,分明知曉他想的狠了,分明知曉此處地點不對,還卯足了勁的撩撥他,殷秀的聲音壓得極低,即便如此依舊可以聽到其間隱忍的味兒。額頭上盡是汗水,眼眸深的好似能夠吸人魂魄。勒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愈發的收緊,緊的好似要將那女子嵌入懷中一般。。
“相公怎麼辦?”詩豔色微微踮起腳,溫軟的舌尖有意無意的掃過殷秀的耳垂轉而貼在殷秀嘴角的位置,時不時輕輕舔一下,聲音又酥又媚,好似那江南水鄉的楊柳兒,隨風輕蕩,柔的跟什麼似地。
殷秀驀然摟緊詩豔色,快速上了就近的一棵大樹,樹葉茂密,將兩人密密麻麻的包裹在其中。殷秀的唇幾乎是霸道而又粗魯的虜獲住詩豔色的唇舌,當真是被撩撥的狠了,此刻渾身都燙的嚇人。
憂有意馬。“去我房間……”詩豔色知曉在這裡殷秀不會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