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風,讓那兩名監察史上來就坐吧,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清風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過了片刻,就看見清風帶著兩人,向著化虛的主位走來。蘇揚在一開始聽到冥殿的時候,心中就頓時一震,這個地方,他可是好久都沒有聽到了。
此時見到清風帶著那兩人上前,蘇揚一眼掃過去,頓時心中那一絲不好的預感瞬間加強了不少。這兩人從穿著上來看,自然都是冥殿的監察史。其中一人蘇揚並沒有見過,可是另一人,正是豫州殿的監察史。蘇揚眼中閃過一絲奇光,暗忖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
而豫州殿監察史卻是好像感應到了蘇揚的目光,轉頭看向蘇揚,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冷笑,眼神也是瞬間充滿了寒意。
“揚兒,你與那名監察史認識?”曲風自然也是發現了監察史看向自己這一方,低聲詢問蘇揚。
蘇揚點頭道:“當初我在豫州殿做鬼差的時候,便是在他的手下辦事。”
聽完蘇揚所說,曲風眉頭皺起,並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此時,那兩名監察史已經入座,化虛又是介紹了一番,蘇揚直到現在才知道,豫州殿的監察史叫做幽陌,而另一人竟然叫做火海。
等到介紹完畢,化虛才笑道:“該客套的都已經說完,接下來,便是屬於各派弟子比斗的時間,鬼修域的將來,註定要在這些年輕一輩的手上發揚光大的。”
55,求親
所謂弟子比鬥,實則是各門派之間的新一代弟子進行法術修為的比拼,每個門派都可以上臺,不限制參加的人數,只要弟子眾多,哪怕每一輪都上場也行。
這樣一來,每個人自然代表了門派的榮譽。支撐到最後的那個人便是最終勝利者,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獎勵,但是對於一個門派而言,代表的含義可就太多了。
蘇揚靜靜地看著場上不停地換人比鬥,面上沒有一點兒別的神采。他是絕對不會上場的,畢竟整個湮冥門就他們三個人而已,而且還是處於危機重重之中,若是自己在這裡耗費了太多的氣力,到時候真的有危險襲來,自己就難以幫上什麼忙了。
此時已然過去了半天,正午剛過。臺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赫然便是當初與蘇揚交過手的江滄。江滄是長老枯松的弟子,自然代表的是冥仙派。
江滄已經在臺上連勝十場,一時間威勢兇猛,倒是沒有人敢上臺叫陣。畢竟江滄下手實在太狠,凡是上臺比斗的別派弟子,無不是骨斷筋折。江滄在臺上轉身四望,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現在除了絕冥道,幽冥道和幻冥道這三道之外,其餘派別的弟子已經上臺領教過了。當然,這其中湮冥門也是個例外。
江滄冷冷看著臺下,一臉的傲然,旋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湮冥門的方位。江滄先是目光無禮的在曲風和蘇揚身上掃過,然後便落在曲聆的身上,久久不能移開。
見到一時間有些冷場,主持弟子比斗的冥仙派弟子清風正要說話,誰知道江滄一個轉身,便對著化虛跪了下去。這一幕,倒是讓眾人一驚,不知道江滄要做什麼,就連清風,也是眉頭微微一皺,頓住不語。
只聽見江滄對著化虛說道:“弟子有事請求掌門師伯。”
化虛顯然也是沒有明白江滄這是何意,但是他畢竟是一派之主,自然心有決斷,便對著江滄笑了笑,問道:“師侄有何事?起身說話。”
“是,掌門師伯。”江滄站起身,轉頭又是向著曲聆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弟子懇請掌門師伯做媒,向湮冥門曲風師伯提親,弟子向要曲聆師妹成為弟子的道侶。”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片譁然,雖然追求道侶這是一件好事,但是將這樣的私人之事放在鬼修域大會這樣的場面上,未免有些兒戲,也有些魯莽。
在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