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爬到主子頭上了?你是怎麼管家的?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rdo;最後甚至還譴責起徐璐了。
徐璐臉上浮起一抹無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凌峰又問:&ldo;難不成這裡頭還有別的名堂不成?&rdo;
徐璐嘴巴張了張,最終又淺笑著搖了搖頭,&ldo;那倒沒有,都過去了,爺就不必操這個心了。&rdo;然後轉移話題,說到別的事情上。
凌峰見她這樣說了,也就不再多說,只是坐在一邊,臉上帶著懊惱。
妻子看起來似乎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溫婉的笑容,態度恭順,言語體恤,可凌峰卻清晰地察覺出,她與往日不同了。
不知何時候起,他們之間忽然冒出了層無形的隔亥。
以前那般有說有笑嘻笑怒罵皆是風情的融洽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種,生疏的隔離疏遠。
他們明明就是夫妻,以前是那麼的和諧親密,怎麼現在卻生疏成這樣?
他本來不是個多話的人,以往都是徐璐主動找話,特意與他說笑嘻鬧。如今徐璐不再找自己說話,整個人縮回了賢惠的殼子裡,他才恍然驚覺十分不自在。
屋子裡一直這般沉寂著,徐璐也覺得氣氛不是很好,可她實在懶得找話說,侍候了凌峰寬衣後,便一個人坐在桌前,拿了以前沒看完的書看了起來。
凌峰看著她,嘴巴張了張,忽然又頹然閉嘴,無聲地坐到軟榻上,雙手放在膝上,眼光卻盯著眼前的事物,心思都不知飄到了哪裡。
……
……
到了月底,慣例發放月銀的日子,衡蕪院的前廳大門洞開,兩張桌椅擺在門口,夏荷,沁香,坐在椅子上,長條桌上擺了天秤稱,桌底下放了一籮筐的散碎銀子。夏荷一邊翻著手頭的冊子,一邊叫著底下人的姓名。
夏荷一邊點頭,一邊翻著冊子,看著來人,沉聲道:&ldo;這個月你總體表現還不錯,但有幾個地方做得仍是不夠好。&rdo;夏荷接連指出了這丫鬟的錯處,丫鬟唯唯稱喏。
夏荷又說:&ldo;做丫鬟,不光要勤奮,腦子還得靈活。這個月你接連放了幾次不該進衡蕪院的人進來。少夫人很是不滿意,不過念你初進衡蕪院,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rdo;
負責稱銀子的稻香把八百錢遞給那丫頭,又說:&ldo;少夫人說了,下回若再犯,只好請你去外院幹活了。&rdo;
輪到下一個時,夏荷面無表情地報了個數字,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個二等丫頭,居然有一兩四百錢,足足比以往多了三百錢呢。
夏荷說:&ldo;少夫人說,你做得很好,繼續努力。&rdo;
那二等丫鬟歡天喜地離去了,夏荷又接著念,有些人領了足額的銀子,有些領的多,被當場表揚。也有被扣了錢的,被批評了幾句,也指出了幾個錯處,下人們總算琢磨過來了。這個月少夫人與爺慪氣,確實有部份人覺得少夫人有失寵的徵兆,就開始陰逢陽違。少夫人當時沒說什麼,就越發縱得這些人變本加厲。後來主子與少夫人合好了,這些人又心惶惶起來。
他們先是看著最為冒頭的廖天豐三房被攆出凌家,緊接著,衡蕪院的幾個鬧騰的小丫頭也被譴了回去,大家都在想,少夫人應該是發洩完了吧。這些眉高眉低的應該可以鬆口氣了。
誰知,少夫人還有厲害後著。
一些自認差事辦得不錯的媳婦子們倒是坦然面對,也覺得少夫人這招厲害,直接斧底抽薪,比不打不罵還要來得狠。控制了銀錢,這些下人再是蹦達也是沒戲了。
一些心頭有鬼的卻是無比緊張,少夫人與爺合好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