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自從上次輸給秦熙,拓跋渾做夢都想著把秦熙踩在腳下。
要讓秦熙親口對他認輸,想得都快魔怔了。
現在,秦熙真的認輸了。
可他心裡,卻總有種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別提有多憋屈。
藍瘦,香菇!
“秦熙,你這是……欲擒故縱?”
原本洛清妍還有些不忿,可看拓跋渾蛋疼的樣子,心裡大為解氣。
這才是真正的以退為進,無招勝有招啊。
高!
秦熙喝了口酒,朝她眨眨眼。
急什麼?這只是熱身而已,本少爺大招都還沒放呢。
“國師大人,二殿下,比試就算了,要是兩位不嫌棄,我帶你參觀參觀酒莊咋樣?”
“我秦家釀的酒,那可都是瓊漿玉液,而且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看在陛下的份上,可以給你們打八折哦。”
秦熙笑眯眯的,一臉真誠。
拓跋渾拳頭捏得咯吱響。
本殿下想揍的人是你,對酒什麼的不感興趣。
倒是軒轅術目光一閃:“早就聽說秦家的茅子酒是一絕,老夫今日正好見識見識!”
“好說,好說!請!”
秦熙朝清竹和洛清妍眨眨眼,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幾人來到酒莊。
可才剛進去,就見羅鋒半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身子隨著一起一伏。
拓跋渾一看,眼睛頓時瞪大:“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如此有傷風化的事,簡直有辱斯文。”
清竹和洛清妍一臉古怪。
這不是很標準嗎?怎麼就有辱斯文了?
秦熙嘴角一抽,淡笑道:“二殿下,你是不是最近窯子逛多了?他這可不是做床上那點事……”
不知道俯臥撐沒關係,可無知還要出來賣弄,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清竹和洛清妍瞬間明白什麼,弄了個大紅臉,對拓跋渾一臉鄙夷。
好好的都能想到那方面去,齷齪!
拓跋渾臉紅脖子粗,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洛清妍好奇道:“秦熙,羅統……”
秦熙打斷道:“姓羅的,你個伙伕,不好好燒火,搞這些花裡胡哨的幹啥?把咱們貴客都整誤會了。”
伙伕?
這不是羅統領嗎?什麼時候成伙伕了?
洛清妍和清竹面面相覷。
就見羅鋒連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道:“少爺,您不是說伙伕也要強身健體嗎?我正在訓練呢,這方法簡直神了,比京營裡的方法還厲害!”
話才說完,秦熙上去就是一腳。
“訓練個屁,就你這點東西,也好意思在貴客面前班門弄斧?”
“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燒火去?”
“是是是……”
羅鋒撓了撓腦袋,轉身要走,卻被軒轅術喊住。
“壯士請慢,剛剛,你是在訓練?”
羅鋒還沒開口,秦熙就率先道:“國師,一個伙伕說的話你也信?這傢伙就是吹牛的,讓兩位見笑了,呵呵……”
軒轅書搖搖頭,道:“秦公子說笑了,既然是訓練,那老夫倒是想見識見識,不知壯士,可否教教我家殿下?”
嗯?
洛清妍瞬間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這老東西,想偷師?
然而,拓跋渾卻一臉不屑,就這,學了有什麼用?
剛這麼想著,就見羅鋒目光看了過來,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
“老先生,我這方法可是很難的,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