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莫愣了愣,“這是?”
“你照我說的話去做,便行了。”這金牌是母親留給她的,早在母親離開前,宮中就佈下了自己的人,那時是用來防著子陽謀逆,不想現在對付的卻是寒宮鈺。
衛子莫起身去了。
玫果又問離洛,“你日日在宮裡,與人周旋,以你看,寒宮鈺何時會動手?”
離洛想了想,“以我看,只怕就在七日後。”
“為什麼是七日後?”
“她帶傷而回,為她治傷的太醫的醫童是我們的人,說她傷重,要能動彈,最少也在七日後,但按現在大量人馬入駐宮中來看,她不會等得太久,一旦能下床,怕就該動手了。”
冥紅放下手中碗筷,“寒宮鈺是被我所傷,那掌令她斷了幾根肋骨,傷得的確不輕,但她有本事逃回普京,怎麼就下不了床了?”
離洛愣了愣,“她的確是被抬回來的,是我混在人群裡親眼所見。”
玫果冷笑了笑,“以我看應該就在明日,被人抬回來,只怕是障眼法,而讓那藥童放風回來,也是故意的。她不見得知道藥童是我們的人,但她不會想不到她身邊混有線人。”
離洛打了個寒戰,“那衛子莫能否來得及?”
玫果淺淺的笑了笑,她從來不懷疑母親和末凡的安排,“你們三個去助衛子莫吧,記住了,寒宮鈺,我要活的。”
冥紅三人也起身走了。
玫果等他們三人離開,才望向窗外隨風輕搖的樹枝,“我也該進宮了,寒宮鈺,我們該見一見了。”
要小嫻開了衣櫃,她的衣衫本大多是白色,她的指尖一一拂過櫃中滿掛的錦服,最後選了件沒有一點花紋的白色盛裝,拆去上面所有裝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