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義都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也許他就是那一種把親情看得很重的人。
十月的最後一天,汪力隊長打過來電話告訴田忠義今天法院開庭審理並且可能要做出宣佈,讓他也去法院聽證。他結束通話電話苦笑了一聲,沒有太多的大悲大喜,這一切對於他已經並不重要了,他也就不想去面對宣判的結果,怕自己承受不住,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那份血緣關係是無法隔斷的。他在家裡等待看晚上的新聞聯播,這一段嚴打正在風頭上,他確信在電視上一定有這則新聞的。
真的如他所說的,他也終於等到了新聞開始的時間,他瞪大了那隻眼睛死死的盯住電視螢幕,新聞的畫面上他看到了田生的狼狽相,他戴著手銬和腳鐐,蓬頭垢面,一搖三晃的像是缺少水分的仙人掌,他感覺田生好像和自己一樣流著眼淚,他也許是後悔了,現在後悔恐怕早就晚了。在法院開庭的時候,他連一個辯護律師也沒有,審判長提出什麼問題他就交代什麼問題,一點也不隱瞞,那樣的回答如果能讓死者在天聽到也不會在遺憾了。他突然把電視給關掉了,他已沒有了勇氣去面對電視機。可是他還不甘心,想更多的知道一點有關于田生的訊息,以後也許就沒有機會了。他再次開啟電視,出現的是昔日鼎鼎大名的公安局長王海中,他在法庭上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威風,可憐兮兮的,正應了那句話&l;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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