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我這裡今天遇到了點事,你幫我出出主意。”
“你說。”
“陸文傑今天給我寄了點照片,逼我把市一中搬遷的新地址告訴他。”秦峰喝了口酒淡淡地說道。
“照片……嚴重嗎?”蕭建安是個明白人,頓時就明白了。
“不嚴重,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而且是兩年前的,這些事我當年就己經向紀委主動交待清楚了。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他把這些照片爆出來肯定對我是有影響的。”
“明白。你想怎麼做?”
“周書記讓我連人帶事一次性解決了。不過在解決陸通公司的事情之前我得先解決這些照片的事,無論如何我不能讓這些照片被他爆出來,起碼不能在這個檔口。”
“你想怎麼做?”蕭建安再次問。
“蕭總,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你想怎麼做。”秦峰笑了。
“我?”蕭建安愣了愣。
“有些事情我不好出面,這個事官方也不適合出面。這個事我交給你了,怎麼去辦是你的事,總之你得徹底幫我把這個隱患給消除。”秦峰道。
蕭建安是個聰明人,雖然秦峰並未把話說明白,但是蕭建安己經明白秦峰的意思了。
“好,這個事我來做,不過陸文傑畢竟不是一般人,在東陽市各界人脈都不錯,有一定的勢力,這個事我做起來可能會有點難度。”蕭建安想了想道。
“東陽市最近出的事你應該也有所耳聞了,周書記的地位現在十分穩固,我這個秘書大家多多少少都會給點面子,而且這個事周書記己經知道了。”秦峰道,話裡有所指。
“我會給林興志打電話,他會給有關方面交代一下的,陸文傑一個商人翻不起太大的浪花。”秦峰接著道。
蕭建安看著秦峰笑了笑道:“秦峰,現在的你與一年前的你己經判若兩人了,說實話,我現在都有點怕你。”
“你怕的不是我,而是這個體制,還有體制裡面的權力。在國內,從設計這個體制開始,商人也好,資本家也罷,永遠都站不上權力的金字塔頂端,你怕是因為你懂這個道理,但是陸文傑他明顯不明白這個道理。”
“當然,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如果不是逼不得己我不會走這一步,這一切都是陸文傑自找的。”秦峰笑了笑說著。
“是,他的確是太嫩了,這兩年在東陽市靠著手裡的資本和打著周書記的旗號呼風喚雨就真的以為自己在東陽市沒人敢惹了。殊不知,再大的資本家在真正的政客面前,也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蕭建安點頭。
“不過我也理解陸文傑為什麼一定想要搞清楚市一中新建的地址,他現在的這種雞生蛋、蛋孵雞的遊戲己經馬上要玩不下去了,銀行的貸款有一部分己經到期了,而他鋪的盤子太大,資金鍊也早就斷了,離暴雷己經不遠了。”
“他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攜款潛逃,很明顯,他現在沒選擇這條路,可能是因為他現在轉移的錢還不足以讓他選擇鋌而走險選擇潛逃。那就只有第二個選擇了,繼續把這個雞生蛋、蛋孵雞的遊戲玩下去。”
“資金鍊斷了,銀行貸款到期了,他得找錢來補上,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去銀行貸款,可能貸的款他早就己經貸完了。他這個時候打上市裡建設兩副中心計劃的主意足以見得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
“如果能提前知道市裡建設兩副中心的詳細規劃,他就能提前佈局,然後狠狠地賺上一筆,並且,這筆投資是個短期投資,收益非常之高。不僅能一舉解決他現在的資金問題,盤活整個企業。”
“他只要盤活整個企業,把手裡剩餘的房子全部賣出去,到時候他再跑,那可就賺的盆滿缽滿了。”
“我給你說個資料吧,這也是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