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可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想到這裡,只能微微嘆息。
衛庭賢在沙發上束手束腳地睡了幾天,饒是再好的底子也多少有些吃不消。田如蜜看他無意識的捶腰動作和日益僵硬的步伐,心裡滿是愧疚。那天晚上他再次習慣性地走向沙發,卻被她忽然叫住——
“你……睡沙發難受嗎?”
衛庭賢只是輕描淡寫一句“還好”,轉身就熟練地鋪開了被子,卻被她一把捉住被角。他微微訝然,以眼色詢問她“有事麼?”
“你……”她憋紅了臉才終於鼓起勇氣:“要不然……你就上來睡吧,反正床大!”
他怔了怔,復又別開眼:“不用了,沙發挺好。”
眼看他不肯採納她的提議,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剛鋪好的被子上一撲:“那我睡沙發,你去睡床!”
“別這樣,”他輕拍她的肩:“去睡吧。”
低頭一看,她卻紋絲不動地緊緊抱住他的枕頭,似乎動了真格。兩人沉默僵持了一會兒,他終於妥協:“好,走,去床上睡。”
低頭看過去她卻仍舊牢牢趴著,只是抬起半邊臉充滿懷疑地望著他:“……你先上去。”
他無奈地步向床鋪躺下,想了想,又朝側邊挪了幾寸,整個人幾乎險險掛在床的邊緣。她這才起了身,遲疑著從另一邊上了床,也是險險掛在另一側。兩人就這樣把一張好端端的雙人床,睡得活活還能再塞兩人。
她輕輕搭上毯子,卻是僵硬得一動也不敢動,他明明離得還遠,均勻的呼吸聲卻彷彿已經打在她僵直的後背上……她惴惴不安地攏緊毯子,轉而卻又覺得自己實在可笑——這會兒他又沒喝醉,怎麼可能對他做什麼?再說就算他要做什麼,她好像也……並不想拒絕,呃,雖然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會覺得可怕,可如果是他,她忽然覺得就算不太好受……其實也是可以忍的……
靠!你在想什麼啊田爺?你瘋了嗎?她把微微發燙的面頰牢牢摁進枕頭裡,頓時囧得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邊的衛庭賢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狀甚淡定地平躺,視線卻不知不覺溜向她□在外的那段白嫩頸背,幾根凌亂的碎髮散落其上,讓他幾乎控制不住想要伸手幫她捻去的衝動……她起伏的曲線被毯子柔軟包裹著,在昏黃夜燈的照耀下閃著柔和的光,那種綿軟溫熱的觸感,他早被強制塞入大腦深處的記憶忽然閘門大開,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猛然攫住了他!他趕緊收回眼神側向另一邊,卻苦笑著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話地起了某種反應……
幸好還不是太嚴重,他閉上眼默默天南地北地胡思亂想了一圈,終於在夜半倦極時悄然入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神奇般地自動向中央靠攏,所以當他睜看眼看見那個距離自己不足5公分的頭頂時,竟微微嚇了跳;而在發現居然是自己超過中位線時,他更是震驚莫名地趕緊往側邊挪了幾寸,她卻因此察覺到了動靜,眼皮顫了幾顫,睜開一雙迷濛的眼——
“……早,早啊。”她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雜亂的長髮,下巴下意識朝毯子裡埋了埋,露出一個不自在的淺淺笑容。
“嗯。”他點點頭,旋即起身走向盥洗室,徒留她在原地怔忪著,悵然若失。
鞠了幾把冷水重重潑在臉上,他把額頭貼在鏡子上細細觀望,他看見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然後視線一路往下,無奈地落在那個一大清早就興奮異常的……身體部件上。
真是……他簡直要抓狂了!
田如蜜衣服都穿好包都理好,眼看就快要遲到,卻左等右等都不見他出來,心裡不禁擔心起來——難道,呃,便秘?正當她在心中默默思考著,以後是不是要多買些綠色蔬菜回來給他吃時,他終於一臉繃緊地從裡頭出來了。
“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