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這樣望著她,他恐怕會忍不住想要吻她……
一盆榴蓮酥恰在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熟悉而猛烈的氣味讓她一時忘了尷尬,猛地抬頭叫住服務生:“你是不是上錯了?”
“沒錯,”他點頭向服務生示意:“是我叫的。”
她震驚地望住他,卻在看見那張清俊的微笑面龐時猛然恢復記憶,趕緊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啊?”
“你不是喜歡吃?”他把榴蓮酥往她面前挪了挪:“快吃完,別讓我聞到,回去立刻刷牙。”
她呆了呆,趕緊從善如流地抓了一個塞進嘴裡。
最後,田如蜜毫無懸念地吃撐了。
她一路低著頭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他也懶得糾正,放任她害羞個夠算了。進屋後她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澡已經洗過了,馬上刷牙!她認認真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細刷了遍牙,一抬頭卻看見鏡中那張酡紅的面孔,那個女人長得好像她,面板卻分明滋潤而飽脹著,雖然沒有笑,眼角眉梢卻都是藏不住的喜色——她“嗷”了一聲,趕緊埋頭洗臉,嚇得不敢再看半眼。
冷靜點冷靜點……天知道他什麼意思……也許是因為她上次和他說了沒關係,所以他就就近找她……發洩一下?呃……
她胡思亂想著開啟門,卻被好整以暇坐在她床上的他驚得倒退三步,手掌緊緊握住門把,一臉呆相。
“刷過牙了麼?”他起身朝她走去,頎長的身軀壓迫感十足。
“刷,刷了……”她縮了縮脖子,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抵禦住他純男性的誘惑氣息。
“檢查一下。”話音剛落,他就抬起她的下巴給了她一個深深的舌吻,她在僵直地被他舔遍整個口腔內部後才被放開——
“嗯,刷得很乾淨。”
他讚許地點點頭。說著他整個人再次欺上來,她虛軟無力地掙扎著:“……剛吃飽飯……”
“所以你需要運動一下。”他不由分說地開始解她的衣釦。
田如蜜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再次撲倒了,並且,被吃得一顆渣都沒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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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有過前車之鑑的田如蜜為免被人看出端倪,特意強忍住身下的痠麻感,夾緊著大腿走路。結果穀子和她一打照面,就伸長手臂把她勾到角落:“昨晚又縱慾過度了吧?”
她大驚失色,連忙各種否認。穀子卻嘿嘿一笑:“少來,上次像個螃蟹,這次又矯枉過正,夾那麼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尿急呢!”
“我……我就是尿急……”田如蜜的聲音在穀子瞭然的眼神中愈來愈低,終於沒了聲息。
“衛總最近興致很高昂嘛,”她扯著田如蜜壓低聲音:“怎麼著?你們急著造人?”
“哪有……沒的事……”田如蜜訕笑著打哈哈,心頭卻忽然一動——假如是他的孩子,那一定……很可愛吧?
轉念一想卻又嘲笑自己異想天開,他一直都有用保護措施,就算再怎麼“運動”,也不可能造出人來的。
“唉,好煩躁……”穀子嘆了口氣:“我特麼的剛交完首付就被套牢,MD氣死!早知道再摒兩個禮拜就好了,唉……”
“怎麼了?”
“房子唄!這套房子我們都盯了快一年了,房主就是一口咬定150萬死不放鬆,我和我們家小哥想想算了,趕緊買了好結婚。結果前幾天調控政策一出來,靠!立刻跌掉15萬!坑死我了!”
“調控政策?”田如蜜忽然心頭一動:“是和房地產有關的嗎?”
“對啊!說是房價漲得太離譜,國家不得不干預調控,搞了堆房產稅什麼的,這房價蹭蹭蹭地就下來了!”
田如蜜不覺暗暗生憂,於是抽空給肖定邦打了個電話,卻是沒人接。她想想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