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海濱考慮到綠蘿是一個女孩子,直接說出來不雅觀,因此足足費了一刻鐘的時間才讓她明白。然而綠蘿聽了之後不但沒有放開王海濱,反而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她竟然把王海濱帶到一片草叢裡面,開始動手解王海濱的褲子!
這個動作令王海濱又羞又懼,開始大聲呼喊。然而突然之間,王海濱發現只要自己用力呼喊,就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從自己的身體內透過聲音傳出去,對綠蘿和兩個巴圖魯造成一定的影響。他們似乎很討厭這種聲音,立刻捂住耳朵,顯出痛苦的神色。
“好心好意幫你,你竟然攻擊我!”綠蘿勃然大怒,隨手摘了一個綠色的野果,強行塞進王海濱的嘴巴里面:“哼,我堵上你的嘴,看你還敢喊!”
就這樣一連七天,除了吃飯喝水的時候,王海濱的嘴巴里面都有一枚野果堵著,不能說話不算,酸酸的果汁令王海濱的舌頭和牙齒都要掉了。然而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折磨,最痛苦的折磨在身體上。王海濱的手腳都被捆綁的死死的,一點也不能活動,幾天下來已經麻木快要沒有感覺了。
其實,王海濱的骨折到第三天的時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任憑王海濱軟磨硬泡,威脅也好,哀求也好,綠蘿就是不給他鬆綁。綠蘿還美其名曰說這是在為王海濱好,在幫助他,新長出來的骨頭必須再固定幾天才能徹底恢復功能。
事實上綠蘿之所以不給王海濱鬆綁,是因為害怕王海濱會罵她打她,更怕王海濱高聲吼叫。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芭芭拉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復原,還需要再等待幾天。就這樣,在第五天早晨,綠蘿才把王海濱捆綁在歐米茄的背上,開始向馬吉利要塞進發。
聽完這段敘述之後,江浩笑得在機艙內直打滾,就連平日裡一臉嚴肅的胡達開也不禁莞爾:“老大,我看這個女娃娃不賴,讓她做弟妹我放心。”
“對,老胡這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江浩從地上爬起來,揉著笑疼的肚子說道:“多水靈的一個小蘿莉啊,看看就讓人心裡癢癢的,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蘿莉個屁,她都五百多歲了,比我們三個人加起來乘以五還要大!”王海濱咬牙切齒的說道:“反正她老子說過要把她嫁給我,現在我決定了,把她娶過門來,好好報報仇!”
“你也就是說說而已,這麼嬌滴滴的小娘子,我就不相信你任心下得去手。”江浩越想越開心,再次笑著癱倒在機艙內:“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大的身體被人看到了,竟然哭著喊著要讓一個小女孩子負責,非要以身相許不可!”
王海濱的臉羞得通紅,惡狠狠的說道:“不信就等著瞧,看我怎麼收拾她!”
“神僕大人,有句話我想我應該提醒你。”駕駛直升飛機的拉斐爾回過頭來說道:“別看綠蘿年紀小,她可是我們花都唯一一個藍月級別的魔法師,連大長老都不是她的對手呢。幾個月前,您發射導彈轟炸狼牙山的時候,最後一枚導彈是綠蘿利用魔法能力迫使導彈的彈道改變了方向,擊中狼牙山最薄弱的地方。否則的話,再來十枚導彈也不一定把狼牙山炸塌。”
難怪最後一枚導彈沒有按照預定的軌跡飛行,王海濱本來以為是自己運氣好,卻原來是綠蘿在幫忙啊!
“什麼是藍月級別的魔法師?”王海濱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們藍月精靈信奉的是藍月之神,因此我們的魔法師也用月亮的顏色來劃分等級。”拉斐爾解釋道:“一般的魔法師是白月級別的,相當於比蒙中級祭祀的水平,就比如我。高一級的是黃月級別的魔法師,相當於比蒙的高階祭祀,比如琳達;再高一級的是紅月級別的魔法師,相當於比蒙中的大祭司或者傳說中的魔導師,索倫大長老就是這個級別的。而最高階別的魔法師是藍月魔法師,他們的魔法能力高的難以想象,我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