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東西吧。讓許安來找我,讓我難堪,讓我聽不了課,都是我的自尊心作祟,是我的不專心導致。我沒有理由責備她,因為如果我要堅持自己選擇的路,這些誘惑是我必須面對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的那麼透徹,但就是不想再責備她。
她看我平靜得很,也沒再說下去了,靠在沙發上閉目,小臉蒼白,看起來很難受。
“那天我看到你和許安去醫院,怎麼回事啊?”我想起這一茬,順口就問出來了。
“你看到了?”她驀地睜開眼睛,眼神如刀看向我,只是不知為何她在顫抖。
“別激動啊,”我止住她過分激動而逐漸泛紅的臉,忙開口,“我只是看見了而已,不知道你們去幹嘛的,我問許安半天都問不出來,所以才好奇而已,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怎樣啊……”
“你說出來也不會怎樣吧,”她眼神恍惚,“反正都這樣了。”
“到底怎樣……”我看著很糾結,但見她瞬間就激動的樣子忙轉移了話題,“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什麼事都沒有啦!”
她寧靜地與我對視半晌,開口:“你跟許安會有結果嗎?”
“現在怎麼知道……”我對於這種話題只好忸怩著不知怎麼說,憑她跟我是所謂的情敵關係,就沒辦法讓我好好說話,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其實我和許安,除了多出一段時間的相遇,多出幾分機會相處,沒任何優勢。我是喜歡許安,但是他對我是沒太多旖旎情意的吧。”
“喲,這倒看透徹了。”她嘲諷道。
“以前確實不透徹,但想想就通了,”我深吸一口氣,“師生這種東西,哪可能真的修成正果。不管怎樣,他是老師,在他心裡,我是學生。但是至少現在,他是我的目標嘛,就是信仰一類的東西,我覺得自己可以朝他靠近,然後跟上步伐,說不定等我站在同一高度的時候,我們不是師生的時候,他會不把我當小孩,不當學生,那時候倒說不定。”
“你哪來的自信?”她輕笑。
“不去試試,怎麼知道,”我靠在門口,“而且我最近學習有進步了,你再不來上課,就被我趕超了!”
她靜默許久,不知道想著什麼,我便說了句“拜拜”就輕輕合上了門。
夏小天的神情,讓我心慌。那是死譚般的神色。我想知道她到底怎樣了,卻開不了口,莫非真的是絕症?
許安應該是知道的,他們還一起來醫院,但是從許安那裡又問不出來。
我嘆了口氣,既然怎麼都搞不懂,那就算了吧。夏小天不小了,用不著這麼牽腸掛肚。
在期中考試來臨前的一個星期,我把自己的試卷都清理了一遍,發現自己逐漸沒了許安所謂的開小灶,自己也可以學得得心應手了。多虧許安以前對我諄諄教導抽絲剝繭深入淺出了一番,歷史書上的基本概念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現在只是靠著平日課堂上的40分鐘,我也不再對歷史感到吃力。
而物化生的水平測我也有了七八分把握,畢竟不追求3A,憑我的水平3B也已經不難。
而其他科目,除了地理還在低水平線徘徊,都有了極大進步,尤其是數學,早就擺脫了全班倒數的厄運,穩穩妥妥地攀升到一百分邊緣!
雖然跟那些一百三四十的人還是有差距,但是看看以前我坐定三十分不放手的樣子,這種分數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數學老師真正是打心眼裡喜歡我,每次上課都會笑眯眯轉到我旁邊,間或叫我上講臺解個問題,一副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樣子。
總之,一切都在朝美好的方向發展,我覺得自己在學習上的勁頭和進步,敞開了邁向光明未來的康莊大道!
只是漸漸覺得許安放開我了。
以前我學習上的每個腳步都烙著許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