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
南溪凌澈橫在唐寧身前,警備地注視著周遭。
忽然,從裡面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南溪族長果然守信。”
隨著笑聲,一個精瘦的老者從內殿踱步而出。
他頭戴珍珠紫金王冠,身穿褐色龍袍,腳踏游龍黑靴,皺紋橫生的臉上因為笑意攢聚成一朵菊花。
多看一眼,這一身榮華也擋不住他猥瑣的神情。
南溪凌澈看見來人,神色凜然道:“涼王,我已經應諾請來了唐妃,施施呢!”
“年輕人就是心煩氣躁,孤王既然答應你了又怎麼會食言。”
涼王雖然在對南溪凌澈說話,但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卻一直盯在唐寧的臉上。
看到唐妃的花容月貌,他雙眼如惡狼見到了獵物般立即綻放異采。
這赤裸裸的目光令人羞憤至極,唐寧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南溪凌澈上前一步,不動聲色地阻斷了他貪婪褻瀆的視線,看似諫言,實則警告道:“在下奉勸涼王不要委屈唐妃,否則惹惱了昭皇,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承擔不起。”
涼王聽完南溪凌澈這番警告,雖是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稍加收斂,用一種可惜了的眼神瞟了眼唐寧,隨即手一揮,命人將唐寧和南溪凌澈關押起來。
“你……”
情非得已【4】
涼王手一揮,命人將唐寧和南溪凌澈關押起來。
“你……”
看到南溪凌澈掙扎,涼王笑得奸妄:“放心,等他來了,孤王自然會放了你們。否則,三日後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到最後一句,涼王奸詐的眼神驀地閃過兩道兇狠之色,叫人絲毫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在涼王狠絕的目光下,唐寧和南溪凌澈被押送到一件簡陋的大屋,關押起來。
兩人被狠推進屋,唐寧一時磕絆,東倒西歪地險些摔趴在地上,幸好南溪凌澈及時將她扶住。
但唐寧並不感激他,想到他剛剛受制於人的窩囊樣,站穩腳就對他劈頭一頓貶損:“你除了會對女人耍威風還會什麼……”
“凌澈,凌澈,你沒事吧?”
正在這時,屋裡突然響起女人擔憂的呼聲。
唐寧一怔,轉身一瞧,這才發現屋子裡還綁著一個女人。定睛看去,那女人不是戴施施又是何人。
“施施!”
抬頭看到戴施施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南溪凌澈立即跑過去將她鬆綁,滿面心疼地望著她問道:“你還好吧?”
看著她手腕上被繩索勒的瘀傷,他更是痛恨之極:“涼王怎能這麼狠心!”
戴施施不顧自己的傷,伸手撫摸著他清癯的臉頰,同樣柔聲的說道:“我沒事,倒是你,我知道他們給逼你吃了化功散,你沒事吧?”
南溪凌澈搖了搖頭,朝她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看到這對苦命鴛鴦的互相安慰,唐寧縱然滿腔的怒火也無處可發。
也從他們談話中瞭解到,涼王不但利用戴施施威脅南溪凌澈,還毀了他的武功。
想那涼王真不是好鳥,原來就聽說過他貪圖美色,害死了梟皇莫邪的妹妹。
如今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下毒手,真是喪心病狂。
驀地,唐寧一驚,突然想起涼王剛剛說要“等他來”,莫不是那個“他”指的是莫邪?!
情非得已【5】
涼王剛剛說要“等他來”,莫不是那個“他”指的是莫邪?!
唐寧快步走到他們面前,不得不打斷他們的濃情蜜意,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涼王是在利用我抓莫邪?”
聽到唐寧的質問,南溪凌澈緩緩抬起頭,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