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小東西……雙腿……腳丫…………
直到林白走到他身邊,拿起袋子裡的毛巾擦水,貝北才抬起頭,而目光正對著林白的胯|間,因為擦水的動作,貝北眼裡的小東西搖搖晃晃,於是黑光一閃一直大型黑豹趴在林白腳邊。
林白心裡悶笑,他雖然淡漠,但卻坦蕩,自己這麼敏感的人怎麼可能沒注意到黑豹子的變化,他就是要看看這豹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怎麼一直盯著他,原來是沒見過人類身體麼,難道說這片山頭就他一人修成人形了麼,還是說妖類即使能夠化身也依然保持本色呢,所以除了自己他沒有見過他人,林白心裡分析著,他還不知道方才因為他有意的一系列動作而引|誘的黑豹精忍不住要大發獸|欲了。
穿戴好的林白拿著衣服坐在溪邊的小石頭上準備開洗,洗衣粉還是上次買洗髮水贈送的一小袋,他今天洗澡什麼都沒用,直接清水洗的,拿那麼多東西嫌麻煩,想著下次洗的時候再拿一樣,這邊沒有賣的,用一次少一次,還是省著點吧。
黑豹子自從變成獸形就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貝北剛才簡直要發瘋了,又不能留下雌性自己一個獸跑,又怕身體的變化讓雌性看見,沒辦法就只能變成獸形,這樣趴著最起碼能隱藏自己的欲|望,看著雌性開始洗衣服,背對著他,他拿前爪搭在自己的腦袋上,捂住眼睛,留著耳朵,還是眼不見心為淨好了,林白偶爾回頭就看見黑豹子這幅傻樣子,他的心裡反而愈加的溫暖。
一人一獸,一坐一臥,一動一靜,雖然沒有互動,卻分外和諧美好的共同度過了下午的時光。
回去的路上貝北幫雌性拿著衣服,心想著自己要怎麼樣跟雌性表白呢,什麼時間表白呢,他倆現在語言還不全通,要是說明白了還好,要是意思誤會了可不行,看來自己還得努力多跟雌性說話,不能光做不說,行動不代表語言。
林白把衣服涼在洞外空地上的樹墩上,這些樹墩一看就是暴力破壞的,表面坑坑窪窪,都是樹刺,數一數,一共十八個,這樹墩要是做菜板可好,比那個石板的好用,他就跟黑豹子比劃想要個菜墩,讓他用長刀給他做一個。
貝北現在對林白有求必應,他沒拿長刀,而是不知從哪找了個像是骨刀的東西在那砍,貝北力氣大,二十多分鐘就看下來一塊,又坐在那開始磨。
林白看著貝北做菜墩,自己就拿著水果刀在周邊轉悠,沒離開貝北的視線,摸摸索索的讓他又挖出三個大白蘿蔔,還找出一堆木耳,一起抱著就回去了。
菜板一面已經磨好了,林白沒讓他磨另一面,反正就用一面,不需要費工夫兩面都磨,
貝北先被安排翻翻草,就又被安排去洗蘿蔔了,這次用獸骨裝著,順便接水,回來之後又被安排把菜墩拿著去洗洗,上面一層木屑,並把周圍的樹皮去掉,回來之後又接了兩鍋水,就這麼半個小時的功夫,貝北在石洞和溪邊來回四五次,還樂此不疲的問林白還有什麼要做的,哎,根本停不下來啊。
“你晚上吃飯麼”林白雖然問,心裡卻已經有答案了,
“吃啊,你累了是麼那我來做吧”黑豹子不知道雌性為啥這樣問,可能今天累了吧,白天也沒休息,一直跟著自己,這個時候太陽還掛在天上呢,要是雌性累了就自己做給他吃。
“哦,行,那我一會做,”林白回應著。
看看外頭斜下去太陽,今天的衣服肯定幹不了,可也不能放在外面,就想著拿幾個長的樹枝搭個簡易的架子。
林白拿著個一根棍子對貝貝比劃著粗細河長短,就看著貝北輕輕一跳就挑到對面的樹上,用骨刀砍了幾根樹枝,又跳下來,把樹枝上的樹葉全部去掉,和林白一起截成四根短的一根長了,林白又切了兩條獸皮,兩根相同長短的樹枝交叉綁在一起,貝北跟林白學著綁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