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往她的身上砸去。
臨清咬了唇,直接倏地就站了起來,對著臨曉道:“二妹妹。你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就衝著我發火。總得有個理由吧!”
“如果不是你告發我。說我在竹林裡和祁二公子在私下裡見面。不然父親為什麼那麼問我!”臨曉現在氣極了,直接吵嚷道。
臨清頓時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那日我們去父親的書房,你也在。如果是我告的,父親怎麼會再次問我。再說了,那日我只在竹林裡碰到了梧紅姐姐,隱約聽到有人說話。我並沒聽真切,也給父親一一地說了。你當時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是你了!”
臨曉冷笑道:“誰知道你是怎麼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明明就私下裡和男人不清不楚,做出了那等醜事,還敢來教訓我。”
臨清的眼圈兒頓時就紅了:“二妹妹,說話要憑良心。我怎麼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了。既然你說是我告的密,那我們去找父親問清楚。到底是不是我說的!”
“二小姐,算了吧。”金縷跑地氣喘吁吁,過來拉臨曉。
臨曉直接推開了她,拿起了案上的筆架,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搞的什麼鬼。如果不是你,祁夫人又怎麼可能說那麼一番話!你去死吧!”說著,她雙手抱著那筆架就往臨清擲去。
“鬧夠了沒有!”老爺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臨清閉上了眼,下意識地一躲,腳下很巧地就一滑,身子摔在了地上。那筆架就落到了她的手邊,哐噹噹的。她的心卻一鬆,穆嬤嬤總算把老爺叫了過來。
臨曉當場就有些心虛了,吞吐道:“父親!”
老爺走上來,直接就給了臨曉一巴掌:“她是你姐姐。你竟然叫她去死。你怎麼不叫我去死!”
臨曉被打了這一巴掌,瞬間就嚶嚶地哭了起來:“父親,都是她在亂嚼舌根。如果不是她,祁家怎麼會……”
“住口!你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老爺又高高地舉起了手掌。
“父親!”他的手卻被在後面站著的陸展文給拉住了。而門口則傳來一陣低呼:“太太,太太您怎麼樣了!”臨清望了過去,只見剛趕到的太太幾乎暈了過去。
老爺卻根本沒回頭,手使了幾次勁,陸展文都死死地拉著。
臨曉哭道:“父親,女兒做錯了什麼。您竟然打女兒。她做錯了那麼多的事,女兒只不過是和祁家二公子偶遇說了幾句話,您也對女兒生這麼大的氣!”
老爺本來要作罷的,聽了臨曉的話,怒極了,提起了腿就要往她的身上招呼去。
太太一下子撲了過來,抱住了老爺的腿,早已是淚痕滿面:“老爺,妾身只有這一個女兒啊。她做了什麼千不該萬不該的,總歸是您的女兒啊!”
老爺的腿被她給抱著,自然不能動彈了。他氣地都快冒煙了:“現在知道我是她的父親了。那剛才呢,她怎麼不記得清姐兒是她的親姐姐。對自己的親姐姐竟然要打要殺的,這是學的什麼規矩,你又是怎麼教的!”
老爺平日裡從來沒有這樣對太太發過火。太太的眼淚不斷線,只是苦苦哀求著老爺。
臨曉跪在那裡,仰頭問老爺道:“父親,你只護著她。難道她就是你的女兒,而我就不是了嗎?憑什麼她做出了那等醜事以後還可以嫁過去做正妻,而我要嫁去祁家,您就百般阻撓呢!”
“曉姐兒,別再說了!”太太幾乎要哭暈過去了,用盡力氣道。
“你……你們聽聽,聽聽,這就是我生養出來的好女兒啊!太好了!”老爺氣地臉色發青了,嘴唇發紫,呼吸急促起來。
臨清卻一下子掙脫開了兩個丫鬟的攙扶,一下子撲了過來,焦急地道:“父親,您是不是胸口又不舒服了?”
陸展文字是抓著老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