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想問她幾句什麼,卻見覺得有人在拍他的肩。
陳豫北正一身清冽地對著商榮輝勾著嘴角笑:“怎麼,商公子想通了,終於肯露面了?”
商榮輝衝著他咧著嘴,一如既往地涎著臉:“是啊,想通了,過幾天就啟程了。”
陳豫北瞥他一眼,似不經意地說:“聽說這次你母親給你介紹的那家小姐好身手,從小就練跆拳道,據說現在段數已經很高了。你真要和人家姑娘相處,還是收斂一點個性的好,免得吃了虧,不給兄弟們長臉。”這幾句輕飄飄的話,說的商榮輝變了臉色。
默默在一傍算是聽懂了這幾句話,不禁笑歪了嘴,使勁兒給他做著鬼臉。
“商公子慢慢吃啊,我們先走一步,這孩子不能熬夜呢。”說罷,挽起默默的手和那溫會長打了聲招呼離開。
商榮輝看著倆人相挽離去的背影,終是無奈地垂下眼睫。
人生就是這樣,夾雜著太多的變數,自己傾心追求的,不一定就有結果,而無意中的相遇,可能就是緣分的開始。
他知道這個小姑娘永遠不會是自己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一章~
淪陷
陳豫北把這孩子拉進懷裡,才發現她口中有著淡淡的酒味兒,上了妝的小臉兒顏色越來越濃,最後連脖子都染了紅色,小身子也漸漸的軟的站立不穩,只好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陳豫北便知道一定是商榮輝剛剛鼓搗她給她喝了酒,這孩子是酒勁兒上來了呢,心裡不由得一陣惱怒。
商榮輝這混小子是越來越膽大了,竟然敢挑恤到他的頭上了!
懷裡的孩子小臉兒粉紅盈盈的,也因著化了淡妝,顯的愈發嬌豔欲滴,一雙小手摟著他的腰身,軟軟地靠著他,走路直打晃。陳豫北略為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幾乎半抱地扶著她走出庭院,卻從背後傳來一把女聲:“陳先生,請您留步。”
陳豫北轉頭一看,一個穿著珠灰色禮服的女人匆匆趕過來。
是在巴黎要買默默那幅肖像畫的梅雨。
“陳先生,我能和您說幾句話嗎?”那女人乞求的語氣讓陳豫北渾身一震,不覺多打量了她一眼。
他手上的資料顯示這女人已經四十四歲了,現在看起來卻仍像是三十來歲,高貴的禮服和脖子上昂貴的首飾都說明她日子過的還不錯,
陳豫北低頭看眼默默,眼裡一暗,抬頭沒什麼表情地說:“明天和我的助理約時間,去我辦公室談吧。”
梅雨像是有片刻的為難,隨即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點點頭:“好。”眼珠子卻片刻也沒離開過陳豫北懷裡的默默。
陳豫北也不說什麼,略一彎腰抱起默默出了大門把她弄上車。
這孩子的酒品真的不太好,在車她仍是扒在他身上不放,眼睛笑眯眯地看陳著豫北,口裡卻不忘記調侃他:“叔叔,這不是你在巴黎你惹下的桃花嗎?人家找上門來了哦。”然後看著陳豫北越變越黑的臉色,竟然忍不住咭咭傻笑起來。心裡竟有種老鼠跳到貓鼻樑上戲耍一番的愜意。
車子只幾分鐘就到了別墅,陳豫北也不管滿屋子裡的下人什麼的,開啟車門抱了她出來,直接進屋上樓,進到室臥室,一把將她扔到浴室門口。
“自己去洗乾淨!”他臉色不太好的吩咐著,自己轉身走了出去。
默默撇了撇嘴,也不說什麼,轉身慢慢摸到自己房間,退下禮服,搖搖晃晃進到浴室,放了水就躺在了那巨大的浴缸裡。
她知道商榮輝給她喝的是酒。她吃了東西口渴,便和他要喝的,商榮輝眯起眼睛問她,喝什麼,酒嗎?
她當時心念一動,便答應說,好啊。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怎麼樣,她就是想借著酒勁兒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