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韋皓天沒料到郝蔓荻會有這樣的舉動,差點來不及回擊,最後還是被他攫住雙手。
“你居然敢說我是妓女?”被強迫嫁給他已經是夠委屈了,沒必要再接受他的侮辱。
“你怎麼可能是妓女?”韋皓天緊掐住她的手腕冷笑。“妓女都知道怎麼對待她的恩客,絕對沒有人像你一樣對著恩客又叫又跳,你想當妓女?還差遠了!先學著怎麼接待客人再說吧!”
換句話說,她連當妓女都不配,這個混帳東西!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糟蹋,郝蔓荻怎麼樣都要討回公道。
“彼此彼此,我也同樣恨你!”被她強烈的語氣戳傷,他亦卯足了勁反傷害她,兩人都不肯認輸。
郝蔓荻瞪大眼睛看著他,恨意全寫在眼底。韋皓天也同樣熱烈與她對看,過了一會兒不文雅地詛咒。
“該死!”他一方面咒罵,一方面將郝蔓荻用力摟入懷中,在她唇上紮紮實實地印上一吻。
郝蔓荻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渾身不能動,身體硬得跟殭屍沒兩樣。但對韋皓天來說,貼在他嘴上如花瓣般柔軟的芳唇,卻是他多年夢寐以求,如今終於得到的珍饈,他怎樣都嘗不夠。
“怎麼,嚇壞了?”韋皓天譏誚地問郝蔓荻。“沒想到一個黃包車伕,竟然也能夠吻你,所以你嚇到不能動?”
韋皓天私底下猜測郝蔓荻身體僵硬的原因,但這並非郝蔓荻動也不動的理由,她之所以僵住不動,是因為這是她的初吻。
沒錯,這是她的初吻。
別以為她喜歡賣弄風情,就認定她是個行為放蕩的女人。她是偶爾會跟男人打情罵俏,開點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確實也有不少男人想要吃她豆腐,但總被她用小技巧躲過,畢竟是上流社會,大家都不想傷了和氣。
“說話呀!”問題是韋皓天不可能懂得實情,一味認定郝蔓荻就是個放蕩的女人,教她百口莫辯。
“要……要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她總不能告訴他這是她的初吻,他一定不信。
“你說得對,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活該他犯賤,以為她至少會說幾句安慰的話,是他錯了。
為了撫平心中的怒氣,他將她再度拉進懷中,徹底的吻她。這次可不是蜻蜓點水這麼簡單,而是直接撬開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教她領略“街頭式”的狂吻。
從來沒有接吻經驗的郝蔓荻,根本無從分辨上流和下流的親吻方式有什麼不同?她只知道,他的舌頭比火還狂,呼吸比水汀還熱。他的口腔並帶有濃濃的酒味,剛接觸的時候覺得嗆,習慣了以後反倒可以嚐到一丁點不可思議的香甜,或許這跟她的神智麻痺了有關,她好像不太能思考。
韋皓天越吻越深,一方面驚訝於她居然沒有絲毫抵抗,另一方面卻又憤怒她如此習慣男人,於是更想懲罰她。
他用力收緊環住她細腰的手,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似地不留空隙。郝蔓荻頓時覺得難以呼吸,然而真正讓她昏眩的,卻不是緊壓住她酥胸的胸膛,而是幾乎刺穿她喉嚨的火舌,他正以飛快的速度佔領她芳腔的領域,教她無處可逃。
“嗯……”她不自覺地發出細微的聲響,聽起來有如蚊蚋,卻充滿風情。
受到她細微呻吟的鼓勵,韋皓天的身體益發躁熱,壓抑許久的情緒也跟著浮動,終至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魯地將她的白色蕾絲睡衣一把從肩上扯下來,蕾絲包扣因此而飛掉好幾顆,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郝蔓荻,在聽見蕾絲破裂的聲音時倏然回神欲掙扎,但終究敵不過他強力的擁抱,再一次落入他強而有力的雙臂之中。
這回他回吻得更深、更不客氣,她半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