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午膳了,你若沒事請回吧。”白惜染想要掠過他身邊,往裡屋走去,畢竟這兒還有灑掃庭院的丫頭婆子之類的,總得顧忌些。
“惜染表妹,我還沒有用午膳……”司馬玉軒才不管那麼多,再次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臉上是貓咪抓到耗子的愉悅笑容。
“不好意思,不曾準備表哥那一份。”很顯然,婉拒他在竹院蹭飯。
“行,你換身衣服,得,甭換衣服了,你現在就隨我去得月樓用午膳去。”司馬玉軒也不管白惜染同意不同意,就將她攔腰一提,足尖輕點瓦簷,如行雲流水一般的身姿飛向了白府門外。
白惜染心中惱恨他自作主張,狠辣的手勁在他腰上掐了好幾下,直把司馬玉軒掐的齜牙咧嘴。
“惜染表妹,你……”他本想說你要掐死我了,卻見她容顏清麗脫俗,氣韻天成,令人見之心曠神怡,由此他頓生親近之意,他心下喜愛,藉著說話之際又好好的欣賞了一番。
“我?我怎麼了?”白惜染不雅的斜了他一眼,她手下的力道更狠了。
“你若喜歡掐我,我心甘情願讓你掐我一輩子。”這是他的承諾,是的,一輩子,這是他第一次有好感且動了心的女子,他願意呵護她一輩子。
白惜染見他傻笑,便放開了手,心裡懊惱,怎麼又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還寧願被她掐一輩子?
白惜染輕輕搖頭,罷了,就當自己沒有聽到好了。
兩人很快到了得月樓附近,司馬玉軒適才輕盈落地,也把她從懷裡放了下來。
得月樓比起一般的酒樓,甚為華麗,據說招牌上所題寫之字乃先皇親筆所題寫,可見皇恩浩蕩,自然生意紅火,賓客盈門。
但見得月樓門前,左右硃紅的樑柱各懸著一副聯子。
上聯:開壇千君醉,上桌十里香。
下聯:樓小乾坤大,酒香顧客多。
“口氣好大。”白惜染小聲嘀咕了下。
“咦,司馬兄,白姑娘,你們這是?”一道熟悉的悅耳男聲從他們背後響起。
白惜染扭頭一看,見是慕容硯月,不過他今天身邊沒有帶那紅顏知己寧素素。
司馬玉軒俊眉一蹙,本來吧可以兩人要一間廂房好好的培養感情,可如今見到好友慕容硯月,他也不好不開口。
“慕容兄,你也來得月樓用膳嗎?”司馬玉軒笑著說道。
慕容硯月的目光瞄了瞄司馬玉軒和白惜染,臉上若有所思。
“嗯,是啊,要不一起坐吧,吃起來也熱鬧些。”慕容硯月笑著邀請道。
“這……”司馬玉軒還沒有贊成呢,但是白惜染已經忙不迭的答應了。
“好的,慕容公子。”白惜染微微一笑很傾城,倒是讓慕容硯月多看了幾眼。
他想嬌柔不造作的女子可不多見,至少在他慕容硯月看來,那是很順眼的。
白惜染自然而然的退至一側,讓他們兩個大美男並排而行,此刻她覺得兩大美男還是很養眼的。
不期然的側目看到斜對面,但見古玩店裡走出幾名陌生男子。
特別是為首的那一個,俊朗霸氣的讓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恍惚之間還有一點兒熟悉感。
那人約莫二十三歲左右,身材挺拔,頭戴天藍色玉簪,同色系的錦袍似蒼茫草原上碧藍的晴空,帶著如雲般的清幽,也帶著俾睨天下的氣勢,眼眸凌冽似鷹,宛如翱翔天際之間最英勇的鷹隼,霸氣超然,酣暢天地之間,揮斥方遒,縱橫天下,俊美無暇的容顏似那世間最精美的雕塑,美!簡直美的人神共憤!
只那麼輕輕地一瞥,就讓她臉紅心跳,等她再次細看,那人已經走遠,只留給她一個頎長霸氣的背影。
“惜染表妹,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