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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上摸,結果我兩手一抓門把手,剛好抓了一個正負極。

後來,據邢岷山說:“我從來都沒有聽過王茜這麼慘烈的叫聲,好像瘋了一樣。”

拍了那麼多警匪片,什麼樣的爆破飆車打鬥的場面,我沒見過,每一次都能安然應付,沒想到的是,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卻在小小的玻璃門前“栽”了一下,差一點為這部戲“獻身”。

事後,我把這個故事講給我的朋友們聽時,他們都目瞪口呆,問:“然後呢,然後呢?”我使勁回憶了一下,告訴他們,“然後,我就把自己的戲拍完,接著回家洗澡睡覺去了。”

回想起那次的“夜半驚魂”,我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其實心裡也挺後怕的,如果當時不是那個門童反應快,提前把門蹬開。等邢岷山抓住我,他也會被電擊到,而且電流透過我打到他身上,他恐怕會傷得更嚴重。

哎,傷的傷,病的病,就連一貫堅強的“鐵胃科波菲爾”導演在拍完戲後,也因糖尿病直接住進了醫院,出院後又在家休養了好一陣子,才漸漸恢復元氣。說我們這個劇組是“病號”劇組真是不為過。

★張潮最愛耍寶

身為六組“頭號病患”的張潮雖然身體狀況欠佳,但絕對樂觀。有事沒事就喜歡逗上幾句,他的語言特別有感染力,任何平淡無奇的事情,只要經他口講出來,一點不比相聲段子遜色。

有一次,我們一起參加一個活動,張潮先上了一輛車,“小雨點”金銘隨後上了車在車裡轉了一圈,又下車了,我叫住她,問怎麼不上車啊。金銘不好意思的悄悄對我講,“我還是換一輛車吧,你們那臉特黑,眼特大的組長在車裡呢,我有點怕他。”我忍不住笑出來,說他有什麼可怕的,他最好玩兒了。我重新把金銘給拽回車裡。結果就那麼短短十幾分鐘的車程,金銘就黏上張潮了,她說她真沒想到張潮老師這麼逗,把她眼淚都笑出來了,到了目的地,還一個勁的央求:再講一個故事吧,再講一個吧。

張潮就是這麼招人喜歡,可偏偏我跟張潮總“不對付”。拍《重案六組》時,張潮經常特委屈地跟劇組的其他演員“控訴”我,“你們看王茜啊,老衝我嚷嚷,說我慢,其實都不關我的事。”瞭解內幕的人都笑著不說話,看我倆鬥嘴,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多厲害,連張潮都敢欺負?

我在組裡負責的事情又多又雜,壓力很大,有的時候,因為一點小的不順,我就會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需要發洩出來。作為我們劇組的“老好人”張潮,自然被我當成出氣筒。而且,張潮私底下跟我也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們除了在《重案六組》中有合作外,在《生死銳變》《最高任務》《無限生機》《無限正義》《美味關係》《一雙繡花鞋》中都有多次的合作。可以說,是和我合作次數最多的好朋友。所以,在現場就總能聽到我喊張潮。

“張潮呢,跑哪去了?”“張潮呢,我找你半天了……”

拍戲間隙,張潮就各種說我如何欺負他,丁志誠笑話他:“那能怪誰呀,還不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老往她跟前湊。”

我和張潮就是這樣,見不得,離不得。看我每天像陀螺一樣忙活,張潮送給我一個貼切的外號:“穿堂的風”,說我每天就像風一樣,來去無影蹤。

張潮曾經很誇張地說我,“這王茜,衝我嚷嚷完,我剛想回嘴,一扭臉,人都找不著了!哎呀,把我給憋的呀,真是……”把我說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好像真成了一陣風了。

除了“穿堂的風”,張潮還給我起了很多的綽號“王快點兒”“王大拿”等。起就起吧,張潮給我起完外號還要到處宣揚,不幾天,大傢伙就都知道我又有了一個新名號。

“你別老給我起外號。”我對張潮提意見。

他還不虛心接受,反過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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