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眉微擰,將她汗溼的身子摟過來,而她卻將手臂橫出,抵在了他胸膛間,拉開了她們的距離。
“太粘了,難受。”
她指了指自己汗溼的身體。
“其……實,梁佩華很苦,這十年,她都被關押在陰暗潮溼的地牢裡,她有憂鬱症,腦子不清楚,所以,我……”
他沒有說下去,仔細地神視著女人的表情。
“你生氣了?”
櫻諾剝開他霸道禁固在自己腰間的大掌。
“不會。”
這種小事她狠不著生氣,只是,心裡有絲絲不爽。
“你應該知會兒一聲兒。”
“最初征詢過你的意見,你說隨便我怎以處置,所以……”
櫻諾的面容陰晴不定,探不出喜怒哀樂,驁政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畢竟,這段時間,自從薛曼楨出現後,他心裡也很亂,理不出個頭緒來。
“好了,老婆,以後,我不會自做主張了。”
他說著甜言蜜語,指天發誓,櫻諾也不好再說什麼,暫時就不與他計較了。
在她內心深睡,她還是挺想與他過下去的,無關契約,都是女人YN道直通心,有了關係,她的心自然就偏向著他。
起身走向了浴室,剛擰開了水籠頭,一支大掌就扣住了她的細腰,把她拉進了一個汗溼滾燙的寬闊胸懷。
“一起洗。”
揚首,陽剛俊美的輪廓映入眼簾,凝望著她的眼睛迸射出濃烈的火焰。
“不是剛剛……”
“只是一起洗,很單純的那種,老婆,你真壞。”
柔聲數落著她,調佩著她,他將蓮逢頭舉起,雪白水花全數澆到了她頭髮,她也不甘示弱,敏捷地奪過蓮逢頭,筆直的水藥向他傾灑過去,兩個人都溼了,從頭到腳流淌著銀白水珠,然後,他望著她,眼神幽深,濃烈而灼熱,再然後,他把她按壓在了牆壁上,開始瘋狂地吻她,儘管他知道了真相,可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放不開這個女人,這個他看著從五歲長到二十五歲的女人,他的女人——谷櫻諾。
“櫻諾,這是我親自下廚為你做的愛心早餐,必須得吃,我讓小蘭監督你,如果剩一滴,小心晚上‘家法’侍候。”
‘家法’打了引號,櫻諾自然明白那層暖昧的意思。
“悶騷男。”
她衝著桌上的愛心早餐做著鬼臉,都是她喜歡的早餐,豆沙包,皮蛋瘦肉粥……
她咀嚼著熱烘烘的剛烤出不久的麵包,胃暖暖的,心也暖暖,想到昨夜的甜蜜畫面,她的臉孔波滋一下就紅了,幸福小蘭不再,要不然都看她出糗了,她自個兒想著那樣的畫面,心跳就會加速,嘴角還不自禁上揚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感覺她們就是一對深處熱戀中的男女,她是在與驁政戀愛嗎?
“少奶奶,參謀長好喜歡你啊!瞧!這是方冀送過來的玫瑰。”
小蘭捧著一大束包裝精緻的玫瑰,笑嘻嘻地對她說:“少奶奶,參謀長人長得帥,那麼年輕就坐上那樣的位置,又對你這樣體貼,又懂浪漫,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個世間,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羨慕你。”
“這玫瑰還是七色的呢!”
小蘭找了一個青瓷花瓶,將包裝撕掉,再將一束束玫瑰插到了花瓶裡。
花朵散開來,成了一個漂亮的圓弧形。
紅的,白的,紫的,藍的,黑的,黃的玫瑰相互映襯著,群芳爭豔,嬌豔欲滴,美不勝收,中心有一束是用紫紅絲帶編織的花朵,在眾玫瑰的中心,所有的群花圍繞著它,看起來是那樣奪目,璀璨。
小蘭舀了一盆水,灑了一下水在那朵紫紅的塑膠花上,笑臉盈盈:“少奶奶,方冀說,這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