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一口酸吶!秀肩微攏地拈酸沾醋。
“玫姐教你一個辦法,包管制得他死死的。”她必須承認心理醫生當久了會有種倦怠感,偶爾一惡是為調劑身心。
“什麼辦法?”杜小眉興致勃勃地眨著明媚水眸,心急地屏著呼吸等著聽下文。
“我要你一見到他就撲上前,用最熱情的聲音說:我愛你。”男人和女人一樣虛榮。
先開口不代表是輸家,攻心為上策。
“嗄?!”她不敢啦!
“發什麼神經看心理醫生,你有病呀?”
就是有病才看心理醫生,沒病幹麼到醫院來。不過沒人敢說出口。
診療室的大門遭粗蠻男子一腳踢開,夾帶著大量風雨席捲而來,只差沒拆下那塊門板當柴燒,燙金的名牌倒是歪了一邊。
一般人的想法會看心理醫師的人一定心裡有病,然後聯想到歐斯底裡、反覆無常,接著是精神病、瘋了,再來是住進精神病院當一陣子真瘋子,沒人會去探究精神病是一種文明病,有藥物可以控制。
所以杜小眉去看心理醫生的事,被某某人的某某人傳給某某人,某某人不經意地說漏嘴讓某某人知情,那個脾氣不好的某某人就火大地準備拆醫院。
因為他的愛人沒有病,她非常正常,正常的讓他抓狂,而心理醫師會讓正常人不正常。
為了保護沒大腦的愛人,江牧風十萬火急趕來,可是她居然安然無事的舔著棒棒糖,當他的面咬下最後一口糖心,然後將木棒丟進垃圾桶。
澆油的舉動叫人更加生氣,他筆直的走向她,臉上的怒氣足以燒死十個杜小眉。
“風,我愛你。”冷不防的,杜小眉突然起身喊出這句話。
江牧風聞言當場傻眼,大火全消的擁住忽然飛撲而來的蝶影,“你……你再說一遍。”
“我愛你。”她眼神清明,柔得能穿透硬石。
“呵呵……你當然是愛我的,你怎麼可能不愛我,我的眉愛我吶。”他笑得傻呼呼的,嘴都闔不攏。
實驗成功,戀愛中的男人果然都是傻子,朝小眉使那一下眼角,再推了她一把的確有效。含笑看戲的黑玫兒再一次證實她的理論適用於臨床實驗。
“風,你愛不愛我?”杜小眉語氣甜膩的撒著嬌,嬌不勝羞地深情凝望。
這一望把江牧風骨頭都望酥了,情不自禁地說出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心意。
“不愛你還能愛誰,你是我的寶貝。”咦!愛?!
瞬間柔和的黑眸載滿無限深情,亙到此刻他才明瞭自己有多愛她,深到漲滿他整個胸膛。
當她說出我愛你時,他內心的狂喜無法以言語來形容,只能抱起她向全世界狂吼,他的眉愛他,他的眉愛他,他的眉……
是他的。
“只愛我一人嗎?”她問得很嬌憨,臉上帶著羞怯和不確定。
“對,就你一人,旁的我都不要。”有了她他還求什麼,光她一個就夠他頭痛了。
“你會愛我很久很久嗎?”心口一陣甜滋滋的,比棒棒糖還甜。
“一生一世夠不夠?”不在乎有顆電燈泡在一旁,他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
愛情,真的會讓人盲目。
玫姐的法子好好用哦!“那你順便把琥珀觀音還給我,因為我好愛你。”
“好……”他暈了頭一口答應,輕輕的低笑聲讓他清醒。“等等,杜小眉你太得寸進尺了。”
可惜,功虧一簣。“玫姐,你幹麼笑?”
“不是我,你認清犯人的嘴臉。”她有笑,但是沒那人大聲。
素手一指,門口倚著位穿白袍的風流醫師。
“美麗的小姐,可否賜我一個賠罪的機會,共享浪